制服警察

【一】

沉重的腳步在地下室迴盪,男人走了進來。
空盪的水泥地上,上身僅著一件白襯衫,下半身完全赤裸的陳毅就這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二十四歲的陳毅剛從警大畢業沒兩年,因為表現優異被選入刑事組,卻在一次追捕連續殺人犯時發生失誤,結果被上級勒令強制休假一個月。
因為心情鬱悶所以到PUB喝兩杯,沒想到被人下了藥,落入了魔爪。
陳毅的外貌俊美而矯健,修長勻稱的體格宛若年輕公鹿般優雅,麥色的肌膚充滿彈性,結實的肌肉年輕而有活力,對男人而言,是最上等的獵物。
男人走向昏迷中的陳毅,伸手去套弄了兩下陳毅大腿根部的男形,接著扒開陳毅的雙腿,欣賞起色澤誘人稚嫩的禁地,那是男人最喜歡玩弄的地方。
幾個小時前,從來沒有被人觸碰過的地方已經遭到男人的手指放肆的狎玩,被完全剝奪自尊的狠狠反覆灌腸無數次,直到體內只剩下清水可以流出。

然後是地獄般的姦淫凌辱,結束後還被塞入了羞恥的東西。

一直到現在,菊蕾都還火辣辣的紅腫著。

雖然昏迷的獵物讓整個過程少了些樂趣,但男人相信接下來的過程會很愉快。

拿出五六只拇指粗的跳蛋,塗抹上潤滑液,仔細小心的塞入微張的菊蕾。
「嗯……」昏迷中的陳毅不適的低吟,強力的迷姦藥效讓他無法醒來。

男人很專注的進行他的動作,直到將六只跳蛋都放進陳毅體內。

看著誘人且微微紅腫的菊蕾緊緊夾著六根電線,男人笑了。

然後他拿出一套兩件式的調教皮褲,第一件造型很奇特,像是幾條皮帶連著幾個鋼環,男人先把陳毅的分身套入其中一只鋼環,接著是小心的將底下的袋囊推入另一只像是兩個圓圈垂直交叉的鋼環,接著調整鋼環直徑,不但分身被緊束,兩粒飽滿的渾圓更是一左一右的鼓出。
皮帶繼續往後拉,一只直徑有七公分的鋼環剛好圈住菊蕾的位置,自然的分開臀瓣,將祕裂深處的禁地露出,皮帶末端則扣在分身根部的鋼環上,最後才把另一截鑲有許多環扣的皮帶環上陳毅的腰。
看著被鋼環分開的結實臀瓣中央垂下六條彩色電線的菊蕾,男人滿意的笑了,又拿起第二件皮具。
那件皮具的後半段很像後庭貞操帶,不過特殊的小鎖與鋼環開口巧妙的可以讓人在穿上時更換塞入肛門的道具,男人考慮了一下,選了一個中號的振動肛塞堵住還含著電線的可憐菊蕾。
皮具的前半段是一整片皮布,內側有五個皮環,可以把穿戴者的分身固定住,還可以從外測調整皮環著鬆緊度,靠近下腹的地方有個附鎖的小開口,打開以後就可以 露出分身前端,男人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把一根小號的尿道按摩棒插進陳毅的分身前端,然後把整件皮褲上的七八個小鎖扣上。
如此一來,這件皮褲就像是第二層皮膚一樣緊緊包裹住陳毅的下體,只露兩粒出被分開突出的渾圓,由於皮革特有的韌性與堅固,陳毅是不可能靠自己取下來的。
野獸般不懷好意的光芒在男人眼中閃爍,他脫下陳毅的白襯衫,將昏迷中的人扛起帶到車上,把車子開往他心目中的目的地。
「狩獵遊戲……開始了。」

陳毅逐漸恢復意識時,只感覺頭痛欲裂,緊接著,就是身體的異樣感。
「嗯……」難受的低吟,吃力的睜開眼,只看見一片漆黑。
「什……噢……」乳尖與睪丸敏感的肌膚傳來細微的陣陣刺痛,陳毅掙扎著想爬起身卻發現雙手被綁在身後,而因為他的動作,已經被長時間折磨而麻痹的部位又傳來清晰苦悶的震動。
陳毅僵住了,他感覺到腸壁被某種東西劇烈震動著,肛門也被插著在震動的東西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更可怕的是分身內部細微卻鮮明的酥麻刺痛顯然也被放入了變態的道具。
「該死……」雙腿忍不住夾緊,陳毅還來不及想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睾丸與雙乳又是劇烈刺痛,他睜大眼睛努力想看清楚是什麼東西,並在明白後慌張的扭動身軀咒罵不已。
蟲,樹林中的大螞蟻與其他蟲類在他赤裸的身軀上爬行,瘋狂的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囓咬著。
那是因為男人在陳毅的雙乳與睪丸處塗抹了糖水的關係,不過陳毅並不知情,只能慌忙的在都是落葉的地上翻滾,徒勞無功的踢動雙腿。
掙扎間,似乎帶動了體內的東西,前列腺從體內被瘋狂震動壓迫,讓陳毅呻吟了起來。
他知道自己必須離開這裡,到有人的地方去求救……

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強忍著被蟲蟻囓咬與下體強烈的刺激和折磨,陳毅踉蹌的朝隱約可見光源的地方前進。

「呼……嗯……」身體內部壓迫著前列腺的震盪似乎愈來愈強烈了,包裹在皮革內的分身逐漸充血,因為被緊束而脹痛,尿道內的酥麻震動既痛苦又帶來恍若持續射精的錯覺。

一路上跌跌走走,赤裸的身軀不知道被植物刮出多少細小的傷痕,但那些已經不重要了,在強烈的快感與無法高潮的折磨中,就連蟲蟻的囓咬都快變成一種變態的酥麻快感……

明明夜晚的山區很冷,陳毅卻出了滿身大汗,喉嚨不受控制的發出難過的呻吟與喘息。

好不容易遠邊出現了一幢別墅,陳毅大喜過望,也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跌跌撞撞的跑到別墅前,用肩膀撞著門。

「有沒有人啊……我需n幫忙,有人在嗎……」

他努力抖著身體想把身上的蟲蟻抖落,藉由屋外走廊上的小燈,他看見自己肌膚上那些醜陋的蟲子,甚至還有像水蛭一樣的東西黏在左乳上,令他慌忙的用赤裸的身體去摩擦牆壁,只想把那東西給弄下來。

可是水蛭沒弄掉,反而把胸前兩粒乳頭摩擦得有些紅腫了。

喀,門打開了,一個平凡的男人詫異的看著他。

陳毅想起自己的模樣,英俊的臉龐一紅。

「先生,幫個忙,我被歹徒襲擊了……幫我把手解開好嗎?」
男人愣了愣,趕忙讓陳毅進屋。
「真是謝謝你。」陳毅感激的道謝,吃力的走進屋子,沒注意到身後男人的目光停在他腿間隨著他走路動作露出的兩粒鼓脹的渾圓上。
「你怎麼會這個樣子?」男人動手幫他拍去身上的蟲子。
「我也不知道……可能被下藥了……嗯……」男人的手從右乳抓起一隻大螞蟻,陳毅尷尬的縮了縮肩膀,「先生,可以麻煩你把我的手解開嗎?我自己來……」

「當然,我去拿剪刀。」男人轉身往屋內走,邊走邊說道,「你怎麼碰上吸血蛭了?我等等幫你處理,硬扯下來會感染的。」

陳毅沒有回答,體內忽然加劇的震動讓他噎住了氣,修長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夾緊,漸漸彎下了腰。

男人像是沒注意到他的異狀似的用剪刀把綁住他雙手的麻繩剪了開,然後要陳毅坐到沙發上去。

「坐坐,你喝杯水,我拿藥箱幫你處理吸血蛭。」

陳毅也確實感覺口乾,便把整杯水喝完。

可坐下這個動作卻讓他覺得插在後庭的東西被更往體內抵了抵,幾乎要頂到敏感點了,他連忙想起身,卻被男人按回沙發。

前列腺被不輕不重的頂了一下,陳毅腰部一軟,整個人癱在沙發上,無法保持端正坐姿。

「別起來啊,我幫你處理傷口。」男人完全沒理會他身上的汗水與不穩的呼吸,動手撫去他身上的蟲子,打開醫藥箱拿出藥粉與工具。

這下陳毅真的是有苦說不出,只能看著男人拿著鑷子與不知道什麼藥粉處理起吸附在他左乳的水蛭。

冰冷的金屬觸碰到敏感的乳尖,陳毅整個人都繃緊了,死命咬牙才忍下呻吟。

醜陋的水蛭離開後,挺立紅腫的乳尖流下細細的血絲,看起來煞是誘人。

男人又接著幫陳毅處理好其他被水蛭吸附的部位,而當他要陳毅分開雙腿時,陳毅馬上拒絕了。

「但是你這邊有三隻吸血蛭啊,不趕快處理擦藥一定會感染的。」男人嚴肅的道。

陳毅也聽說過感染的問題,但在燈光下他才知道自己穿的竟然是只有在A片中才能看到的調教皮褲,又要他當著男人的面張開雙腿露出應該是最私密的部份……

踟躕了好一會兒,陳毅才勉強自己把腿張開。

大張的腿間,因為前列腺不斷被刺激而鼓脹的兩粒渾圓看起來幾乎要被脹破了,粉嫩色澤的部位卻趴著三條黑色的吸血蛭,看得陳毅陣陣不安。

男人的手伸向了渾圓,陳毅一震,低叫:

「你做什麼?!」

「我總要確定位置才好動手啊,別動。」
陳毅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當真如此,他總覺得男人刻意揉捏撫摸他腿間的渾圓,花了將近兩倍的時間才把那三隻水蛭給拿下來。
等男人的手移開了,陳毅馬上就要把腿合起來,卻驚覺自己渾身無力。
「你……」又驚又怒的看著男人,陳毅緊張的看著他重新把手伸下自己腿間。

「我幫你消毒。」男人不懷好意的微笑,沾滿雙氧水的棉棒碰上了最脆弱的肌膚。

「啊──」陳毅不停的抽著氣,痛到雙眼暴睜,卻無法阻止男人把雙氧水塗上雙乳與身上其他被蟲蟻咬傷的部位,只能拼命嘶吼。
「你看,被咬得好嚴重啊,都腫了。」一邊揉捏他的渾圓,一邊拉扯乳頭,男人的眼神透著詭異的興奮光澤。
「放手!我是警察……快放手……」陳毅憤怒的咒罵,聲音卻很不穩,被持續刺激敏感點的他完全無法抵抗男人的手帶來的快感。
「你是警察?警察有這種打扮的嗎?」男人的拇指來到肛門處,隔著皮褲用力按了按。
「幹……不要碰……」震動肛塞隨著男人的動作往體內頂入,陳毅難受的皺起眉。
「屁股裡插著東西的警察,嗯?」男人笑道,從桌下的抽屜拿出一綑膠帶。
「你要做什麼?別亂來,我真的是警察……」陳毅見男人拉開自己的雙腿,緊張的大叫。
「我怕藥效退了以後你會突然反抗,還是綁緊一點比較安全。」男人認真的道,把陳毅的雙腿左右架上沙發扶手,腳踝用膠帶綑在椅腳,膝蓋則用膠帶在扶手上纏繞了好幾圈。
陳毅的雙手手腕也被膠帶纏牢了,用麻繩綁到沙發後方窗簾的支架上。如此一來,就算藥效退了,陳毅也已經變成鉆板上的魚肉,無法做出任何反抗了。
被綑綁的過程中,身體不能動的陳毅大聲咒罵,直到男人完成所有工作,他還是吼罵不休。
「唔,你可真有活力啊……這樣的話,應該還能吃下更大的東西吧?」
「去你的!我警告你,立刻放開我……」
男人不理會他,逕自打開皮褲後方的一個密碼鎖,慢慢把震動肛塞抽了出來。
陳毅的聲音噎住了,震動的異物在括約肌做著類似排泄的移動,菊蕾不由自主的緊縮用力。
啵!埋入他體內將近三個小時的東西被拔出來的時候發出了淫縻的微音,陳毅張大口喘息,感覺小腹陣陣緊縮,想射精卻無法射精的苦悶感讓他難受的低聲呻吟。
「警察會因為插在屁股的東西被拔出來就這樣呻吟嗎?」男人用還在震動的肛塞拍打陳毅的臉頰,混著腸液、精液與潤滑液的液體沾污了陳毅怒目而視的俊挺臉龐。
氣憤的瞪著男人,陳毅卻恐懼的看著曾經塞在自己體內的東西,那是約莫兩三公分粗,十公分長的肉色道具,震動時發出可怕的聲音,還有上頭濁白類似精液的東西……
他在昏迷的時候被什麼人給侵犯了嗎?!
大腦陣陣混亂,回神是因為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壓在括約肌中央,淺淺的出入著,除去男人的手指外,好像還有什麼東西被括約肌夾住。
「別碰我……什麼東西……」
「那是你體內玩具的電線,我要放進去的東西還沒碰到你呢!」
體內的東西……
「拿出來!把那些東西拿出來……」陳毅嘶吼,原本有些麻痺的觸感逐漸清晰起來了,更鮮明的感覺到電線的存在與體內的震動。

「拿出來嗎?」男人玩味的笑了笑,食指插入緊張的菊蕾,放肆的攪拌起來。
「唔……把手拿開……」陳毅仿若困獸般低吼。
「哼哼。」男人抽出手指,慢慢拉出電線。
六只跳蛋在體內移動著,陳毅一個哆嗦,小腹又是一抽,一股熱流無法宣洩,只能倒流回已經脹鼓鼓的袋囊。
男人慢慢的抽出一只跳蛋,讓劇烈震動的情趣用品在陳毅面前晃動,用膠帶把跳蛋貼到陳毅的左乳上,接著又抽出一只,貼到右乳上,陳毅謾罵著,用他所知道的所有髒話咒罵,但當最後四只抽出後,他也沒了聲音。
溼熱的黏稠液體隨著跳蛋流出,沾濕了股間,被皮褲包裹住的下體一陣溼熱。
男人又解開他下腹部的小鎖,拉下拉鍊,露出插著尿道按摩棒的前端,鈴口不停的張合著卻只能流出少許透明液體,陳毅在看見自己的分身竟然被插入這種東西以後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罵什麼了。
眼看男人是想把那四只跳蛋塞到前面,陳毅閉緊眼,強迫自己壓低姿態。
「先生,住手,我不玩同性戀或SM……放開我,我保證不追究你……」

男人挑眉,看著陳毅屈辱不甘的神色,唯一的回答就是把兩只跳蛋貼在他兩粒渾圓上,一只塞到冠狀溝下緣,一只擇抵在前端鈴口與尿道按摩棒交接處,然後拉上拉鍊。

「不玩同性戀或SM也沒關係,我會讓你從今以後只能被玩屁股。」

「幹!你真的活膩了,我絕對要把你移送法辦……」陳毅呼吸急促的只能發出模糊的咒罵,因為插在分身的到具被跳蛋震動得不斷刺激尿道,痛得他冒冷汗,卻又有種詭異的快感不停貫穿背脊。

男人瞇起眼,露出冷笑。

「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嘛……」他掏出自己壯碩的昂揚,淋上潤滑液,開始用手指捅著陳毅的菊蕾。

「渾蛋,你敢……啊──」
彷彿炙鐵一樣的粗大硬物就這樣貫穿了括約肌,陳毅忍不住嘶喊,無力的身體沒辦法逃離抵抗,只能承受那種幾乎要從體內被撕裂的痛苦。
「啊、啊啊……該死、快出去……好痛……噢……」
男人像是打樁一樣的抽送起來,陳毅痛苦的哀鳴著,除了精神上的屈辱與羞恥外,內臟被撞擊攪拌的痛楚與腸壁被壓迫、括約肌被撐到極限的痛楚也讓他苦不堪言。
男人粗大的性具在非性交器官的入口奮力抽插,加上體重用力抽入的動作讓陳毅的骨盆與背脊承受極大的壓力,他先是痛得哀嚎,然後痛苦的呻吟咒罵,最後只好咬緊牙關祈禱男人趕快結束,並且不會染病。
屋內迴盪著肉體碰撞聲與抽送時潤滑液發出的黏稠聲響,陳毅的呻吟與哀鳴讓男人非常滿足,見他到後來竟然強忍著不發出聲音,男人不滿的調整插入角度,用力撞擊起陳毅體內前列腺的位置。
「噢……咿、不……」強烈的快感讓陳毅不由自主發出的呻吟聲帶著酥軟的鼻音,注意到這點的他理智強烈抗拒這種感覺,「啊……不要碰那裡……」
「那裡是哪裡?警察大人,被操屁股爽嗎?」男人更用力的抽送,用前端頂著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覺到窄緊的腸壁與括約肌顫抖的收緊。
「混帳、嗯、別碰……不要再頂那裡……」無法宣洩的快感讓陳毅口齒不清的喘息著,皮褲前端已經可以看見鼓脹的分身似乎又更充血硬挺了,但怎麼也無法射精,快感變成了折磨。

「啊、啊……解開……啊……」

不理會陳毅的呻吟,男人逕自發洩完獸慾,把體液射入他體內深處,拔出分身拿起剛才準備的東西。

「接下來要給你插這個。」

被快感迷濛了視線的陳毅在看清楚男人手中的東西後,面露驚恐。
那是只大號的肛塞,造型是四顆球體,最細的約莫兩公分,最粗的有六公分,長約二十五公分,根本就是陳毅無法想像的凶器。
只在A片中看過的道具竟然要被用在自己身上,陳毅慌張的掙扎起來。
「不、不要……」
「這可是好東西呢,最粗的這顆剛好會抵在前列腺上,括約肌的地方還有可變速的震動鋼球幫你按摩才不會造成血液循環不良,總共七段變速,還可以當灌腸用具……」男人笑著介紹。

「媽的,你這個變態!好東西你不會自己用!」陳毅渾身緊繃,身體依舊虛軟無力,只有指尖勉強能動。

「我對你這個淫蕩的屁股期望很高啊!」男人在肛塞上塗抹了大量的潤滑液,又往才被摧殘過的紅腫菊蕾灌了些潤滑液,仔細塗抹一遍,才慢慢把粗大的肛塞塞入。

「幹、不、不要……痛……」
才被狠狠侵犯的穴口又腫又刺的疼痛著,再被硬物撐開,陳毅痛哼。
前兩顆球體很順利的進入了,但是第三顆整整有六公分粗,男人試了幾次都沒成功,陳毅痛到咒罵不休。
男人嘆了口氣,在陳毅以為他會放棄時,他扣住陳毅的腰,調整了陳毅的姿勢,托起陳毅的身體,把肛塞放到他身體正下方的沙發上。
意識到男人的主意,陳毅慌張的叫道:
「住手、我不行……會弄壞的……不要……」
男人不理會他,慢慢鬆開托住他身體的力道,讓陳毅自己的體重把肛塞壓入體內。
「啊啊啊──」當最粗的部份突破括約肌的把守進入體內時,陳毅淒厲的慘叫,「痛、好痛……裂開了……」

男人檢查了一下,的確是裂開了,括約肌完美的皺摺被撐平了,還有幾處帶有絲絲血絲。

「不嚴重,多被操幾次就會習慣了。」男人邊說邊把剩下的部份也推入他體內,重新扣上皮褲上的小鎖,斷了任何陳毅可能取出肛塞的機會。

陳毅痛到說不出話來,就連剛才勃發的快感似乎都感覺不到了。

男人哼笑,在他痛到失神之際,把牙托塞入他口中。

沾滿腸液與體液的粗大分身就這樣捅入陳毅無法閉上的嘴。


陳毅被綁在沙發上已經快八個小時了,唾液與精液從他無法閉緊的嘴角流下,他身上滿佈男人洩慾的痕跡,白濁的體液沾滿他的臉、胸膛、小腹與大腿內側,而他仍然被迫穿著那件皮褲,馬達震動聲從皮革內傳出。
「……讓我去廁所……拜託……」不知道第幾次哀求男人,陳毅已經到了忍耐極限。

坐在一旁用餐的男人徐徐放下餐具,走到他身邊。
「想去廁所也可以,但你先自慰給我欣賞欣賞。」
說完,也不理會陳毅羞辱難堪的表情,他繼續用餐。
過了一會兒,陳毅再也無法忍耐了,只能難堪的低聲道:
「我知道了。」
男人笑了,解開外層皮褲的鎖,慢慢剝下因為體液、汗水和潤滑液的關係幾乎貼合在肌膚上的皮革,露出插著巨大肛塞的菊蕾與顫抖的臀部,解開陳毅雙手和分身的束縛。
他不急著抽出尿道按摩棒,反而拿了面等身高的更衣鏡放在沙發前,讓陳毅可以看見自己的模樣。
陳毅屈辱的撇過頭,分身被男人用力的擼了兩下。
「警察先生,看看你的樣子,看著鏡子自慰吧。」
男人緩緩抽出尿道按摩棒,抓起陳毅的手放到終於解脫的分身上。
陳毅因為憤怒而粗重的喘息著,但他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把目光投向身前的鏡子。
鏡子中的男人像是變態同志A片裡面的零號一樣滿身精液,自己握著分身,鈴口已經完全張開,渾圓被鋼環拘束,被左右綑綁而大張的雙腿股間插著可怕的粗大性道具……
「如果你不會自慰,想尿尿就只能用導尿管了。」男人的小指頭輕輕挖著鈴口,「從這裡塞進去,然後還可以把甘油灌到你的膀胱裡面……」
這是赤裸裸的恐嚇,陳毅只能僵硬的套弄起分身。
男人滿意的走到一旁坐下,火熱的目光盯著表情羞辱痛苦卻逐漸混雜了快感的陳毅。
幾分鐘後,陳毅發出了短促的呻吟,壓抑許久的高潮終於來臨,大量的體液濺灑而出,噴濺上陳毅的胸膛與小腹,連續射了好幾次都沒有停止。
男人就在此時把肛塞的振動開到最大。
「啊啊啊……」陳毅失控的呻吟著,原本漸歇的高潮再度來臨,前列腺被連續振動的快感逼得他不停的射精。

將近十次以後,噴射出的體液愈來愈少,陳毅的呻吟也從高潮的餘韻漸漸轉為痛苦,已經沒有東西可射的分身仍然不停的抖動。

忽然,陳毅驚慌的睜大眼,發出慘烈的哀鳴,因為男人開啟了肛塞輕微放電的功能。
「啊──」
下一秒,金黃色的尿液不受控制的從鈴口射出。

【二】

陳毅被關在別墅的地下室,已經一個禮拜了。
除去週末,男人出現的時間不一定,有時候只有晚上在,有時候白天會突然出現,也曾發生過忽然離開的情況,所以他推測男人應該有個繁忙而不規律的工作。
他一直想著要逃跑或逮住機會制服男人移送法辦!
可是男人一直很小心,地下室沒有窗,連氣窗都沒有,只有小小的空調風口,門則是厚重的鐵門,即使在地下室內,陳毅的手腳也戴著束具或刑具,可見男人非常謹慎。
陳毅在警校學過開鎖,他也曾嘗試逃跑好幾天,但雙手一直被反銬在身後的他,是沒有辦法打開上了三道鎖的鐵門的,最後只好死心承認他無法靠自己逃離這個地下室。
在這短短的七天內,陳毅嘗盡屈辱與痛苦的折磨,身為男人竟然被另一個男人監禁姦淫,從不曾被自己和女友以外的人觸碰過的禁地除了被男人的昂揚貫穿外,還被各種變態的道具玩弄,陳毅已經恨得直想宰了那個男人──可惜他被強迫休假後不能帶槍,不然他絕對會開槍打爆男人的腦袋!
俯臥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陳毅忍耐著體內持續的震動。
──雖然變柔軟了幹起來很爽,但是變鬆就不好玩了,我不在的時候你就練習緊縮菊蕾吧。
這麼說著的男人,在他體內貼近括約肌的地方放了兩顆會放出微量電流的跳蛋,輕微的震動與電流總是刺激括約肌本能的緊縮,讓陳毅被迫一整天都只能夾緊臀部。
然後在男人出現時,恢復緊窒的祕處就會再度被殘忍的撐開,並在徹底承受男人的獸慾後,被灌腸導尿。
鐵門外傳來開鎖的聲音,陳毅的肌肉開始緊繃,但昨天他成功踹了男人一腳,換來今天被戴上頸圈銬在地上的鐵環,所以他無法撐起上半身,只能保持趴在地上的姿勢。
無法轉頭看不見男人的動作,但他可以感覺到男人在他身旁蹲了下來。
男人解開了皮褲的外層,被鐵環分開的雙丘深處,飽經摧殘的菊蕾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男人眼前,紅艷的媚肉啣著粉紅色的電線,看起來異常誘人。
「不……放開我……」雙手被皮手銬反銬身後的陳毅在男人的手觸碰到雙丘間的菊蕾時抗拒的掙扎起來。

將電線往外拉,兩只拇指粗細的跳蛋混雜著男人的體液、腸液及潤滑液被抽了出來,隨著菊蕾的收縮,還不時有溫熱的透明液體流出。
男人把陳毅的腰往上抬,強迫他改成跪在地上的姿勢,男人的手指再度進入了那隨著他的呼吸不停收縮的穴口。
「唔……」陳毅的身體掙扎的往前傾,像是想逃離男人的手指似的搖晃腰身,發出痛苦的呻吟。
不管第幾次被挖弄都一樣的噁心厭惡感讓陳毅氣得渾身發抖。
「你看看,已經變得很柔軟了嘛……」手指翻攪間發出咕啾咕啾的濕潤聲音,男人抓住陳毅雙手手銬的鐵鍊往後扯,強迫陳毅的臀部向後突出,讓手指進入到更深的地方。
手指在體內畫著圈,壓迫著體內被跳蛋刺激了好幾個小時已經敏感濕潤的媚肉,陳毅將額頭抵著冰冷的水泥地,咬牙忍耐著混雜變態甘美快感的屈辱與心理上的噁心反胃。
「嗯……」
手指觸碰到體內前列腺的位置,快感像電流般貫穿脊椎,陳毅發出了甜膩而難受的悶哼。
「之前被我碰的時候還說我是變態,現在倒是可以發出可愛的聲音了,警察先生,你現在跟那些會被逮捕的男妓一樣在搖晃屁股。」說著極其羞辱的話語,男人粗魯的抽插翻攪兩根手指,不時的張開手指撐開不停收縮的括約肌,淫糜的聲響在地下室迴盪。
不過,這次並沒有像之前那樣被手指玩弄幾個小時,男人的手指很快就離開了。
陳毅鬆了一口氣,但馬上就更加驚慌。
男人拿著一根直徑有三公分的黑色橡膠棒,塗抹上潤滑液就抵住紅腫的菊蕾。
那瞬間的觸感讓陳毅知道了那根橡膠棒表面佈滿了詭異的顆粒,當男人逐漸施加力道時,陳毅掙扎的想往前爬,發出悲慘的呻吟。
「不要……渾蛋!住手、放開啊……」
趴在地上踢動雙腿,脆弱的肌膚摩擦著水泥地,陳毅因為懼怕被那樣可怕的東西進入身體裡而扭動身體反抗後庭感受到的壓力。
男人試了幾次,橡膠棒都在陳毅的掙扎中自穴口滑開,不滿的一把握住陳毅大腿根部被鐵環緊束的袋囊與分身,用力的搓揉捏壓。
身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遭到這樣的對待,陳毅嘴裡迸出慘叫。
「啊──放手、好痛……啊啊……痛……」
「再亂動會被弄壞吧?」扯著陳毅的分身與袋囊,男人恐嚇著,成功的讓陳毅不敢隨便掙扎。
顆粒鮮明的硬物一點一點的插進體內,陳毅皺緊眉頭,難受的喘息著。
男人就這樣一手抓著他的要害,一手緩慢規律的抽插起橡膠棒。
「嗯、該死……唔嗯……」陳毅難受的呻吟,那些細小的顆粒給穴口極大的折磨與刺激,讓他本能的愈來愈收緊括約肌,同時深入刺激體內的媚肉,摩擦到前列腺的強烈快感讓他無法克制的張口喘息起來。
男人觀察著陳毅的反應,慢慢改變抽送的頻率,粗魯抓住他分身的手也開始愛撫他。
「啊……啊嗯……」充滿快感與壓抑的苦悶喘息,挺立的分身鈴口漸漸有體液滴下。

「腿張開點,我會讓你更舒服。」輕搖橡膠棒,男人用充滿誘惑的嗓音低喃著。

搖晃的橡膠棒輕碰著敏感點,卻停止了抽送,快感硬生生的卡住,陳毅痛苦的皺眉,從咬緊的牙關擠出咒罵。

「去你的……你這個變態……」

毫無預警之下,橡膠棒往外抽出幾公分,接著用力往陳毅體內刺了進去,顆粒分明的前端抵著前列腺往體內深處狠狠摩擦挺進,無數的細小顆粒無止盡的撞擊著前列腺。

「啊!」

陳毅瞪大眼,聲音哽在喉嚨中,在男人的手中達到高潮。
「哼哼,陳警官,你的屁股天生就是要被人操的。」淫笑著,男人把手上的體液抹在陳毅隨著喘息起伏的胸膛上。
「你去死……」咬牙抬腳往男人腰側踹去,但這次沒成功,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腿,扛到肩上,陳毅狼狽的側躺在地上,被擺出了羞辱的姿勢。

「角度剛好,試試看這個體位你會不會爽吧。」男人的目光停在還無法闔攏的菊蕾,掏出分身。

驚覺男人的意圖,陳毅喉嚨中發出垂死的低鳴,困獸般的踢動雙腿,卻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扣死了結實的腰身。
「不,住手,你這變……啊!」

這種體位無法放縮括約肌,陳毅閉眼咬牙,努力忍住再度被侵犯的痛楚與折磨。

男人做著活塞運動,嘴裡不停的羞辱他。

「陳警官,你知道嗎,我插進去的時候,你這朵菊蕾的皺摺也會陷入體內,抽出的時候連媚肉都翻出來了,是淫蕩的粉紅色喔……」

恨恨的瞪著男人,陳毅忍著下身的痛苦反嘴嘲諷:
「我只知道你跟我學到的性變態強暴犯的內心側寫一樣,因為極度自卑與幼年時的陰影才會想用胯下與暴力征服別人……尤其像你這種人,八成小時候也被誰幹過吧?」
男人瞇起眼,不說話了,只是大力的整根抽出再插入,讓陳毅更清楚的感覺到碩大的前端出入括約肌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最後把體液射入陳毅體內。
慢慢打理好自己,男人站起身,冷不防的一腳踢在陳毅的雙腿間,痛得陳毅慘嚎一聲,整個人縮成蝦米狀。
「很高興你還有精神罵人,今天我們玩點別的吧。」

陳毅被帶到別墅的一間房間,看穿了陳毅一離開地下室就想逃跑的企圖,男人用釣魚線綑綁住陳毅的分身和渾圓根部,如果陳毅硬是要逃跑,纖細卻柔韌的釣魚線甚至可以切割開脆弱的肌膚。
那間房間內式各式各樣的刑架,男人把陳毅反折銬在背後的雙手掛在一處從天花板垂下的鐵鍊上,自己走到房間中央的一個三角形木台旁,從架子上琳瑯滿目的性愛道具中選了幾個震動按摩棒,刻意給陳毅看了個清楚。
一只是前端足足有鴨蛋大小的肉色仿真男形,二十多公分的長度,上頭筋肉怒張,不用想也知道被這樣的東西侵犯會有多恐怖。陳毅臉色轉白。
另一只是跟陳毅的男性差不多尺寸的按摩棒,看起來很正常,打開開關後卻以可怕的角度與速度迴轉震動著,陳毅不禁想起腸壁被翻攪的痛苦。
第三根有五六公分粗細,佈滿可怕的顆粒與一圈圈像是羊毛圈一樣的東西,陳毅聽見自己喉嚨中有細不可聞的哀鳴,忍不住掙扎起來。
當陳毅看清楚最後一根時,他差點沒當場昏過去。
足足有七公分的仿真前端,滿布顆粒長達近三十公分的長度,以及最末端近乎男性拳頭大小的顆粒球體,是個能把身體完全破壞掉的凶器。
男人打開三角木箱把四根道具安裝好,然後把陳毅穿了七天的皮褲整個脫下,將他帶到木箱旁。
「上去。」
陳毅瞪著三角木箱上的洞口,知道自己坐上去後的下場,怎麼也不肯前進一步,如果不是釣魚線握在男人手中,他一定馬上就跑。
忽地,男人用力拉扯釣魚線,陳毅忍不住慘叫,一縷鮮血滴到地上。
「警察先生,我警告你,你的屁眼被我操了這麼多天是可以承受被強行開墾的痛苦,但是你的這根傢伙和陰囊被釣魚線割離身體就沒救了,考慮清楚吧。」
陳毅痛苦的彎著腰,下體的劇痛讓他都要以為身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會被扯下來。
所以當這個可恨的男人再度拉扯釣魚線要他坐上去時,他屈服了。
那個三角木箱比他目測的還要高,雖然陳毅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勉強跨坐上去,竟然必須墊腳才能很勉強的以腳尖著地,木箱頂端卡入會陰處,像是要把身體剖成兩半四的深陷大腿根部。
男人先用釣魚線綑住陳毅的分身根部,把釣魚線固定在木箱上的鐵環,又牽了一條鐵鍊把陳毅反銬背後的雙手固定在木箱尾部,左右足踝則被鐵環銬在木箱底座上。
男人壓下陳毅的上半身,將一只巨大的注射器吸足了潤滑液注入緊張收縮的菊蕾。
「嗯……」冰冷的液體大量注入體內,陳毅皺緊眉。
「夾緊一點啊,現在流光了,等等沒潤滑液讓腸壁受傷我也不會停的。」男人又注入三百cc,並用手指細心塗抹括約肌內外,直到大量的潤滑液將陳毅股間完全浸濕。
接著要陳毅坐好,將他兩側乳頭則被釣魚線綑綁後,與頸圈的鐵鍊一起繫在天花板的活動鐵環上,如此一來,陳毅只能挺直上半身坐在木箱上,完全無法動彈。
陳毅長年鍛鍊的結實大腿緊緊夾著傾斜的木板,他必須耗費極大的力氣才能阻止身體往下沉,免去三角木箱頂端對會陰的傷害,可是這樣讓他的菊蕾跟著緊縮,無法放鬆減輕接下來可能的疼痛帶來的折磨。
滿意的欣賞陳毅臉上緊張、恐懼與憤怒交雜的模樣,男人拿起遙控器,隨意按了兩下。
木箱傳來的振動讓陳毅絕望了,他繃緊身體等待即將來臨的折磨。
冰冷的異物上升,抵住了菊蕾中央,繼續往上頂。
陳毅努力的挺腰想舒緩那股壓力,但被充分凌辱的菊蕾無法與機器的力量抗衡,他感覺括約肌逐漸被撐開了。
「嗯、嗯……」汗水開始浮現,陳毅呼吸急促的發出極力壓抑的難受痛哼。
巨大的硬物將括約肌撐了開來,但卻遲遲無法進入,粗大的前端堵在穴口,被從體內流出的潤滑液沾溼。
菊蕾被持續撐開的感覺讓陳毅本能的收縮起穴口,慢慢往上頂的前端隨著他每次收縮都更深入少許……五分鐘過去了,陳毅覺得自己要被撐裂了,可是從感覺看來,最粗的部分還沒進入。
「……停下來……要裂……啊啊啊──」

就在他掙扎著開口而導致括約肌稍為放鬆的瞬間,男人按下了某個搖控鈕,那根硬物猛然往上一頂,粗大的前端就這樣撞開括約肌,插入直腸深處,強烈的劇痛讓陳毅哀嚎不止。
可是粗硬的道具佔據了腸道的每一處空間,推擠著狹窄的媚肉,也擠壓到前列腺,分身的前端因此流下透明的淚珠。

粗大的異物還在深入,陳毅痛到無法夾緊雙腿,整個身體的重量落到會陰處,木板抵著袋囊,兩粒渾圓一左一右的被分開,光滑的木板同時介入了結實的臀瓣,因為身體重量的關係,菊蕾往下一沉,粗大的一截又沒入體內。
「啊、啊啊……」
欣賞著陳毅滿臉痛苦的神情,男人往股縫一探,繞著咬緊異物的括約肌摸了一圈,滿意的拍拍陳毅的屁股。
「只流一點點血,先來個三百下把你底下這張嘴好好調教一下,我們再換換花樣。」
在男人說話的同時,體內可怕兇器開始移動所帶來的痛楚已經奪去了陳毅的思考能力,更悲哀的是,在第一輪抽插間,因為體內前列腺的位置被劇烈壓迫摩擦的緣故,濁白的體液沾污了陳毅的視線……

「啊、啊……啊──」
充滿男性受虐魅力的痛苦呻吟迴盪在房間內。
如果可以,陳毅不想讓男人稱心如意,也不想滿足他變態的獸慾,但窄緊的腸道與括約肌已經到了承受極限,更何況,男人也沒讓他其他敏感的部位好過。
被釣魚線綑綁的雙乳被充分玩弄後,殘忍的穿上乳環,然後夾上震動乳夾,痛麻儒萬蟻嚙咬的折磨讓陳毅痛得目眥盡裂;而後男人把目標移到陳毅的分身上,用各式各樣的招數虐待敏感脆弱的男性,在陳毅痛到淚汗齊流的情況下心滿意足的大笑。
被迫騎在這折磨人的三角木箱上已經三天了,每天只有五小時能喘息。
男人會在那五個小時內把他解下來強迫他活動僵硬的身體,讓他用餐,替他導尿浣腸清潔身體,在菊蕾內外抹上膏藥,然後在麻痺的腔道稍微恢復知覺後,再度把他押上殘酷的刑具。
三天下來,陳毅全身上下都是受虐的痕跡,鞭痕累累,蠟跡斑斑,他的嗓子已經喊啞了,淒厲的悲鳴卻仍是沒有間斷過。
宛若成年男性拳頭大小的醜陋凶器出入在他股間,鮮血與潤滑液隨著巨碩道具的抽插溢出,與後庭同樣飽受摧殘的分身被男人握在手中,紅腫的前端鈴口被一根像是由零點八公分的細小珠子串成的尿道震動棒抽插著,不時的有濁白的體液隨著異物抽送流出……
「看看這個,警察?警察會被同時捅屁股插尿道還射精嗎?」旋轉尿道震動棒,男人舔咬陳毅紅腫滲血的乳尖。
「不、咿……我是警察……啊啊……」精神已經緊繃到極限的陳毅意識不清的呻吟,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想逃開男人的唇舌。
男人興奮的親吻他的身體,動手解開陳毅身上的束縛。
關上折磨人的道具,打開木箱側邊的開口,將陳毅體內的震動棒從抽送的棍子上解下,如此一來,粗大的棒子就可以留在陳毅體內了。
把陳毅拖下木箱,將已經精疲力竭的陳毅放入房間一角的浴缸,強迫他跪趴翹起臀部,動手慢慢抽出巨大的震動棒。
「啊、啊啊啊……」當拳頭大小的前端摩擦過前列腺時,陳毅失控的嘶吼,分身抖動著吐出慾液。
雙丘間的菊蕾無法閉合,變成一個紅腫濕潤的洞口,依稀可見內部的媚肉……
手指嘗試的插入翻攪,發現窄緊的彈力幾乎都沒了,男人從口袋掏出一個瓶子。
「難得找到意志力這麼強的獵物,丟掉太可惜了。」
喃喃自語著,男人把陳毅清洗乾淨,把瓶子裡的藥水全部倒入陳毅體內,然後將之前那件皮褲拿來替毫無反抗餘力的陳毅穿上。
不過,這次皮褲沒有用肛塞或什麼假陽具,而是幾根細如髮絲的鋼絲,鋼絲的末端是細心打磨的光滑,不會刺傷人,幾根鋼絲貼著腸壁媚肉直達體內深處,紅腫外翻的穴口被拉平的縐褶處也細心佈上鋼絲,然後套上皮褲外層。
這次,男人讓陳毅可憐的分身叢皮褲的拉鍊露出,沒有加上任何束縛。
不過,看著男人眼底閃爍的獸性,陳毅的苦難還沒結束……

【三】

五天後,當男人取出陳毅體內的鋼絲時,被電流持續刺激七十二小時的媚肉與括約肌已經恢復了彈性,甚至窄緊勝逾處子。
男人握著他鼓脹的陰囊,嘲諷的搓揉。
「被刺激五天沒辦法高潮……腫成這樣啊。」
陳毅無力的搖頭,他的體力已經快耗盡了。
此時的陳毅雙手被皮環跟雙腳腳踝銬在一起,大腿靠近膝蓋的地方被一根鐵棍撐開,鐵棍上的鐵鍊銜接著乳環,讓他被迫曲起雙腿襬成M字形的屈辱姿態,還不能掙扎,否則冰冷的乳環隨時可能撕裂他紅腫的乳頭。
「你這根很寂寞吧?想射又射不了,今天就好好跟它玩玩吧。」男人邊說邊拔出堵住尿道口的栓塞。
陳毅驚恐的抽著氣,身體僵硬到不能再僵硬,不安的看著男人在一根導尿管上塗抹潤滑液。
由於分身根部被鋼環緊束,即使在恐懼中也還是昂揚而立,男人的手指在鈴口幾番挖弄後,細心的將導尿管插入。
長時間被插入異物的尿道多少有些習慣了,陳毅忍耐著不適,冷汗一滴滴的從肌膚滲出。
「嗯……」
異物入侵趕伴隨著火辣辣的疼痛往體內入侵,在鑽入膀胱的瞬間,陳毅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開始爽了?」男人旋轉著導尿管,讓陳毅痛得大聲呻吟,本能的蜷曲四肢,更加露出臀部,才滿意的拍拍那結實的臀瓣。
「這是調教用的甘油,由於密度關係,注入膀胱後,一旦抽出導尿管,除非用注射筒吸出來,是不可能讓甘油流出來一公克的。」
在陳毅驚恐厭惡的表情下,男人慢慢往導尿管注入透明的甘油。
陳毅一開始只覺得腹中一陣冰涼,但隨著男人注入體內的甘油量的增加,他開始感覺到陣陣尿意,膀胱承受的壓力也逐漸增大。
他的喘息聲變重了。
男人拍打他的六塊腹肌,手中不留情的繼續注入甘油,不管陳毅痛苦的沙啞咒罵,硬是讓陳毅平坦的小腹在過多的甘油進入膀胱後漸漸隆起
陳毅苦不堪言的顫抖著,強烈的尿意與膀胱幾乎要被脹裂的疼痛讓他發出近乎垂死的哀鳴。
男人終於停了下來,慢慢將導尿管抽出一截,換成空的注射筒打入一些空氣,然後一股作氣的把尿管抽出。
陳毅喘息著,恐懼的發現不管他怎麼努力都無法排出膀胱內的液體。
「幹……你做了什麼……」
「氣壓作用啊,有什麼好意外的?」男人用潤滑液塗抹在他菊蕾上,滿意的插入手指,「真緊,太緊了接下來的遊戲就不好玩了,我幫你捅鬆一點吧。」
殘酷的撕裂感從括約肌傳來,陳毅哀嚎,沒有經過適當擴張的菊蕾硬生生的被男人的分身貫穿,劇痛讓括約肌不停的收縮,緊密的包裹住插入體內的滾熱硬物。
「啊、啊啊啊……」屈辱的姿勢讓他可以清楚看見男人的東西插入自己體內,更可恨的是男人一手壓著他的小腹,一手拍打他的分身,讓他痛苦到眼前陣陣發黑,只能失控呻吟。
男人盡情發洩自己的欲望,將滾燙的體液噴灑在陳毅體內,也不拔出分身,就這麼邊享受分身被窄緊內壁包裹的快感,邊把一根棉棒粗細的橡膠管從陳毅的鈴口塞入。
陳毅痛得滿身大汗,但他任何動作都會讓雙乳的乳環被扯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紅色的橡膠管沒入分身,緊張與疼痛讓他本能的收縮括約肌,帶給男人更多愉快。
讓他不安的是橡膠管末端連結了一條管子,管子另一頭銜接一只可充氣的球體,顯然這東西帶給他的折磨還不只現在的疼痛。
「過來!」
男人把他拽下床,強迫他在地上爬行。
由於手腕與腳踝被銬在一起,乳環又被膝蓋間的鐵桿牽扯,陳毅只能蜷曲著身體,慢慢在地上移動。
縮著身體的姿勢壓迫到膀胱,想直起身紅腫的雙乳又傳來被撕裂的疼痛,短短一百公尺的距離,就讓陳毅把嘴唇咬得鮮血淋漓。
男人拍打著他的臀部與陰囊,在他痛得只能縮起身體呻吟後,拿出一個如苦瓜般粗大而充滿疣狀顆粒的可怖假陽具放在他面前。
「用你的嘴好好舔濕它,然後坐上去。」
「……不可能……」陳毅又羞又氣,屈辱與恐懼讓他眼前陣陣發黑。
「哦?」男人用力握了手中的橡膠球,陳毅忽然感覺到分身內的橡膠棒脹大了一圈。
「啊!」尿道從內部被撕裂的劇痛讓陳毅冷不防的慘叫出聲。
「我的耐性有限,你自己好好考慮啊!」男人說道,手上又是一握。
陳毅痛到發不出聲音,冷汗與被痛出的淚水沿著他俊挺的臉龐流下。
不得已,他只好不甘不願的張開嘴,屈辱的舔起那根噁心的假陽具。
男人看著他臉上被恥辱與痛苦煎熬的表情,獸慾大發,走到他身後,再度侵犯雙丘間可憐的菊蕾。
「幹、不要……」陳毅痛苦的呻吟,扭動腰部想逃離男人的插入。
「老子給你點潤滑液!好好舔!」一手抓住陳毅疼痛不已的分身,在他張口慘呼時按住他的後腦壓下,強迫他吞入那根巨碩的凶器。
難以想像的巨大性具直直頂入咽喉,陳毅呼吸困難的乾嘔,菊蕾大力收縮,加深了被另一個男人佔有的痛苦,更別說疼痛無比的分身被粗魯套弄揉捏的酷刑,直痛得陳毅抽搐不止,涕淚橫流。
等到男人放開他時,陳毅面前的假陽具已經沾滿水亮的唾液,紅腫的菊蕾也流淌下男人濁白的體液。
「坐上去。」
「我做不到……」陳毅恐懼的喘息,聽見自己牙齒在打顫。
就是看出男人的認真,才更感到畏懼。
「給我坐上去!」男人抓著陳毅的頭髮往前拖,強迫他跪坐在那根凶器的正上方,從菊蕾滴下的濁液剛好落在假陽具前端,充斥著一種說不出的淫蕩感。
「不、放開我……進不去……」陳毅掙扎的抗拒男人施加在肩膀上的力道,拼命抬腰讓抵住菊蕾的冰冷硬物滑開。
男人似乎惱了,從床頭抽屜找出一條膏藥。
「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樣子我們的警察先生還沒學會不要質疑我的命令。」
「誰要服從你這個變態……啊、做什麼……」
膏藥的錐形前端插入菊蕾,男人用力把整條膏藥都擠進陳毅的腸道。
「這是我朋友研發的秘藥,這個用量大概可以讓最厭惡肛交的人在二十四小時內渴望被插肛門插到死。」
男人的聲音與從體內擴散開的萬蟻爬行的奇癢讓陳毅發出絕望的悲鳴……
看著陳毅痛苦的模樣,男人還想說些什麼,卻聽見自己的手機響起。
「真是的……看來我不能陪你了。」

解開陳毅四肢的束縛,重新給他穿上兩層式的皮褲,惟獨拉開了臀部處的拉鍊。
「前面就先塞著吧,我留些玩具給你。」把陳毅的雙腳腳踝銬在床腳柱的鐵鍊上,男人丟給陳毅一堆形狀奇特的性愛道具,「我大概要很晚才能回來,你可別把自己的肚子給捅破了。」
說完,男人匆匆離去,只留下抱著肚子呻吟的陳毅。

黃昏的陽光隨著時間流轉漸漸消失,房間內淫糜殘忍的淫虐景色也隱藏在黑暗之中。
當房間的燈再度打開時,男人非常滿意的看著雙眼所見的場景──
陳毅因為大腿間的鐵棍連接著乳環的鐵鍊而只能保持跪姿,他此時跪在地上抬高臀部,右手抓著一根粗大螺旋的按摩棒在菊蕾進出,左手則揉捏著露在皮褲外的渾圓,英俊的五官涕淚縱橫,充滿痛苦與快感,眉宇間苦悶的受虐氣息讓男人興奮的舔著嘴唇。
「怎麼樣,自己插自己還爽嗎?」地上散亂的道具或多或少都沾了各種體液,顯示陳毅在他離去的時間內露出何等狂亂而淫蕩的姿態。
「救……停止……要壞了……」陳毅口齒不清的哀求,鼓脹的膀胱與幾乎要逼瘋他的麻癢令他完全無法思考。
「先進浴室吧。」解開他腳踝的束縛,男人把他牽進浴室。
爬行的動作讓按摩棒刺激著狠癢的腸壁,每一步都讓陳毅呻吟不斷。
浴室內有一只很小的浴桶,尺寸大概需要陳毅抱著雙腿才能坐進去。
男人替陳毅脫下皮褲,命令他背對自己跪下。
陳毅已經沒有了反抗的精神,他現在只想趕快結束這一切。
順從的擺出屈辱的姿勢,讓男人抽出體內的按摩棒。
「嗯……」少了按摩棒摩擦的空虛,內壁那要命的麻癢又開始擴散,紅腫外翻的菊蕾不由自主的開始蠕動收縮……
「真淫蕩啊,我餵你吃好吃的東西吧。」
男人拿出做成圓形的冰塊,一顆顆塞入陳毅體內。
「好冷……做什麼……啊!」
近十顆的冰球將腔道塞滿,分身內的矽膠管再度膨脹,陳毅痛喊,括約肌在疼痛下用力緊縮。
「閉嘴,坐進去。」男人指著那個木桶道。
陳毅痛得冷汗直流,勉強爬了過去。
由於木桶太小,就算陳毅已經努力讓大腿貼向胸部,木桶邊緣仍是卡著陳毅的膝窩與背脊,讓陳毅只能以尾椎支撐身體重量,露出懷抱雙腿突出私處的難堪姿勢。
男人又調整了一下他身體的角度,拍拍他脹大的腹部。
「這是懲罰,你給我用身體好好記住了,別忤逆我的命令。」
他又把陳毅雙腿間的鐵棍銬到陳毅的頸圈上,雙手手腕也再度跟腳踝銬在一起。
然後,在陳毅驚慌的目光中,男人提了一個水桶進來。
男人先在木桶裡加了些水,然後把水桶裡的東西倒了進去──
「什麼東西……住手、住手啊……」陳毅淒厲的喊叫,濕涼黏滑的生物落在他完全赤裸的身上,更多的匯聚在他的私處。
原來男人準備的是一隻隻拇指粗細大小的小泥鰍,活蹦亂跳的泥鰍順著水流在陳毅的下體附近劇烈活動著,時而不時的觸碰到雙丘間的菊蕾與大腿根部的男性分身和渾圓。
「陳警官,你知道有道菜叫做豆腐泥鰍嗎?把泥鰍放在豆腐上拿去蒸,泥鰍因為怕熱就會主動往豆腐裡鑽……」男人殘忍的笑著拿起蓮蓬頭,把水溫調到最熱。
「不……不要、快住手……」陳毅的瞳孔因為劇烈畏懼而收縮,燙熱的水淋在胸口帶來的疼痛遠不如心裡的恐懼。
隨著水溫升高,泥鰍的動作愈來愈激烈,同時,陳毅體內的冰球也逐漸被體溫融化成水,冰涼的水漸漸溢出菊蕾。
注意到雙丘間的水溫沒那麼燙的泥鰍群瘋狂的往菊蕾附近鑽動,陳毅緊張的求饒,瘋狂的扭動身體……
忽然,陳毅的聲音一下子斷了。
他睜大眼,喉結痛苦的上下滾動。
「進去一半了,真是可愛的小東西啊。」男人著迷的注視著黑色的泥鰍鑽進粉嫩菊蕾的模樣。
就某種意義而言,被這種生物進入體內遠比被男人侵犯所造成的心理壓力和打擊還大,陳毅整個表情扭曲,崩潰似的嘶喊……
「……不……不要啊……拿出來……不要進去……」
可是他的哀鳴徒勞無功,隨著水溫的上昇,愈來愈多泥鰍開始往他體內鑽入,在窄緊麻癢的腸壁內扭動。
但窄緊的內壁也許讓泥鰍很不舒服,加上陳毅的用力抗拒,不時的有泥鰍從菊蕾滑出,然後又有新的泥鰍鑽入,甚至還有同時鑽入與鑽出……
「這樣不行啊,我還想看看警察的肚子能裝進幾隻泥鰍呢!」男人動手把鋼鑽出頭的泥鰍推回他體內。
陳毅瘋狂的搖頭,他的呻吟聽起來已經像是在悲鳴哭泣,但男人仍然沒有饒過他。
等到男人成功的把所有泥鰍都塞入他體內,陳毅已經只能失神的呻吟了。
「因為過度恐懼所以停止思考嗎?」男人沉吟,把陳毅抱出木桶,讓他躺在地上,戴上保險套,挺身進入充滿泥鰍的祕蕾。
硬物的侵入讓泥鰍開始騷動,陳毅無神的雙眼漸漸的流露痛苦與驚慌。
「嗯……不、啊啊……有東西在肚子裡面動……啊……」
過度的痛苦與惶恐讓他哀鳴著求饒。
「饒了我、求求你……啊啊啊……不要動……有東西在肚子裡……」
但男人不為所動,依舊發洩著自己的欲望,看著陳毅哭泣哀求的臉龐,殘忍了拉扯乳環上的金鍊。
身體自主權完全喪失,只剩下痛苦的折磨與恐懼在擴散……

陳毅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昏過去了,再次清醒時,他躺在一個很像婦科診療台的台子上,下體完全喪失知覺,只能看著男人拿著鑷子從被擴肛器撐開的菊蕾伸入,夾出一隻隻不知是死是活的泥鰍。
注意到他醒了,男人露出殘忍無情又瘋狂的笑容。
「如果再違背我的命令,我們就再來一次,也許下次可以試試看用蛇或狗之類的生物……不過這次就算饒了你,等等我們先來看整個過程吧,你怎麼可以在中途就昏過去了呢?」
那一瞬間,陳毅知道自己完了,他永遠也無法從這個惡魔般的男人手裡逃脫了……

【四】

酒吧是個很好的狩獵場所,只要了解其中的管道與手段。

他從來不在同一個酒吧犯案兩次,而且他有足夠的耐性去觀察獵物等待最好的下手時機。

用警方的說法來形容,他是個十足的智慧犯。

警方……警察,是他最愛下手的目標,說不上原因,他甚至替自己做了人格側寫,卻也推敲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只知道,將剛毅英挺的警官壓在身下盡情凌辱的快感,比任何毒品更讓人沉溺其中。

發出沙啞的低吼,男人將體液注入溫熱窄緊的腸道。

無人的廢棄停車場內,一輛汽車後座,側臥的青年警官昏迷不醒,上衣凌亂敞開,露出被玩弄到腫脹的乳頭,下半身全裸,大張的腿間,可以看見被姦淫的紅腫菊蕾在男人的凶器抽出後,慢慢流出濁液。

這是第五次的侵犯,期間還有被插入塑膠水管洗腸,疼痛和難過讓年輕警官渾身都是冷汗,英挺的劍眉緊蹙,但過於強橫的迷藥讓他只能微弱的呻吟,而無法清醒過來。

男人拿起老早準備好的寶特瓶,那是一點二五公升百事可樂的瓶子,裡面裝滿了像彈珠一樣美麗的半透明紫色珠子。

那是魔晶土,剛買回來的時候是不到零點一公分的小顆粒,泡水以後會膨脹到將近直徑一公分的半透明球體,充滿彈性且滑溜,自從男人第一次在同事桌上看見拿來種植辦公室植物的魔晶土後,就不只一次的幻想要這麼做了。

左手拇指插入祕裂深處飽受凌虐的菊蕾,攪動後拉開,讓本就因為被擴張好幾小時而無法合攏的禁地張開成一個小口,右手抓起寶特瓶,將瓶嘴塞入菊蕾。

瓶內的球體順利的滾入警官的直腸,充斥了充滿彈性的甬道。

男人拍打青年警官的臀部,搖晃寶特瓶,直到再也裝不下更多魔晶球為止。

大量的魔晶球在直腸內壓迫滾動,前列腺的刺激讓警官粗大的分身開始充血硬挺,男人眼中閃爍著性慾,但理智佔了上風──他必須按計畫行事。

壓下慾望,他將寶特瓶收好,拿出他最愛使用的兩件式調教皮褲,替昏迷的警官穿上。

第一件造型很奇特,像是幾條皮帶連著幾個鋼環,男人先把警官的分身套入其中一只鋼環,接著是小心的將底下的袋囊推入另一只像是兩個圓圈垂直交叉的鋼環,接著調整鋼環直徑,不但分身被緊束,兩粒飽滿的渾圓更是一左一右的鼓出。

皮帶繼續往後拉,一只直徑有七公分的鋼環剛好圈住菊蕾的位置,自然的分開臀瓣,將祕裂深處的禁地露出,皮帶末端則扣在分身根部的鋼環上,最後才把另一截鑲有許多環扣的皮帶環上陳毅的腰。

看著因為被魔晶球從內部壓迫而微微鼓起的菊蕾,男人滿意的笑了。

第二件皮具的後半段很像後庭貞操帶,不過特殊的小鎖與鋼環開口巧妙的可以讓人在穿上時更換塞入肛門的道具, 皮具的前半段是一整片皮布,內側有五個皮環,可以把穿戴者的分身固定住,還可以從外測調整皮環著鬆緊度,靠近下腹的地方有個附鎖的小開口,打開以後就可以 露出分身前端,不過,男人並不打算現在就使用它。

男人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選了一個小號的細長振動肛塞堵住可憐菊蕾。。

呼了口氣,他慢慢的替警官穿回緊身牛仔褲,欣賞備牛仔褲包裹的結實大腿與臀部。

如果說上一個獵物是誘人的年輕公鹿,這次到手的就是值得馴服的年輕雄獅……

二十七歲的何紹卿是個充滿男人味的英俊男人,沒有人可以否認這一點。

他擁有高大結實的身軀,英挺銳利的五官,以及剛毅勇敢的脾氣,再搭配上一身矯健的身手與明確的判斷力,簡直是警界精英的代表人物。

不過,因為他負責的後輩陳毅的失蹤,讓他一個多月都沒好好休息過。

看不過去的刑事部門同事拖他出去喝酒,喝到最後他一一替酒醉的同事們叫了計程車,最後才輪到自己……

他作夢也想不到會搭到惡魔的陷阱,在車上聞了迷香就昏睡過去,因為喝多了也沒注意到異狀……等他再清醒的時候,已經註定身處罪惡的地獄。

「唔……咿、啊、好痛……」

何紹卿逐漸恢復意識時,就聽見耳邊斷斷續續的呻吟。

有點熟悉的嗓音,聽起來很不真切,帶著喘息與痛苦嗚咽的呻吟讓他想起剛進刑事組辦的少年姦殺案,為了檢閱證據觀看犯人拍下的V8所聽到的慘無人道的求饒……

「嗯、啊啊……別、不要伸進來……啊、啊啊……」

遲鈍的知覺慢慢在恢復,嘗試移動身體才發現自己動彈不得,而且從直腸傳來陌生的震動與強烈的排泄感。

吃力的睜開眼,模糊的視線映入他難以想像的畫面──

被壓在地上的年輕男人渾身赤裸,身上鞭打的紅腫痕跡交錯,雙手手腕與頸項被一條黑色金屬刑具固定,使他的雙手只能被限制在頭部左右兩側,手肘上部與膝蓋上部則被皮環束具綑縛,雙腿大張成M形,發出悽慘的呻吟叫喊。

置身在修長結實的雙腿間的男人腰身不停的擺動,可想而知是在侵犯身下的人,男人一手握著青年的分身壓擠出如淚水般的體液,一手則放在青年的股間不知道在做什麼……

青年的身體隨著男人的衝撞搖晃,夾在雙乳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斷斷續續的呻吟充滿痛苦恐懼與異樣的喘息,小腿在被侵犯的劇痛中本能的踢動著。

「不、拿出去……好痛……要裂開了……」

帶著哭音的慘叫,青年撇過了頭,何紹卿捕捉到了他的長相……

「陳毅!渾蛋,放開他!」

認出自己失蹤的後輩竟然被陌生的男人如此凌虐,何紹卿憤怒的咆哮,想衝上前卻只聽見鐵鍊碰撞的聲音。

還未完全褪去的麻藥讓他沒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反銬在身後的水管上,雙手上臂與大腿同樣被麻繩綑在一起,同樣是被迫擺出大張雙腿的姿勢。

聽見他的吼聲,男人冷笑著改變的姿勢。

他將陳毅的右腿搭上肩,使陳毅的下半身側向左邊,讓何紹卿可以看見陳毅下體悽慘的模樣。

年輕的肉體下身已經沒有半點雜毛,可以清楚的看見鈴口被穿環的分身與滿是傷痕的袋囊,更可怕的是男人竟然將兩根手指插入交合處,也不知道男人做了什麼,陳毅的呻吟忽然變成慘叫。

「啊──不要……要裂了……」

「警察先生,告訴你的同事,你這樣舒不舒服啊?」男人說著又抽動兩下,何紹卿親眼看見紅腫的括約肌被往外翻又被帶入體內……

陳毅臉上流露出屈辱與難堪的神色,但男人口氣裡的警告讓他閉緊眼,羞辱的道:

「舒服……」

「怎麼樣的舒服?」

男人問,陳毅又是一聲痛哼。

這次何紹卿知道男人究竟做了什麼,他殘忍的用手指擴張著已經被撐開到極限的菊蕾,在侵犯的同時挖攪著脆弱的直腸黏膜。

「被……被幹得很舒服……」咬著牙說出淫蕩無比的字眼,陳毅眼角滲出羞恥的眼淚。

「還有呢?」男人繼續抽送腰身。

陳毅悲慘的搖著頭,但分身被重重一擰,痛得他無法克制的哀鳴。

「……肉棒被摸得很舒服……手、手指壓前列腺很舒服……嗚、饒了我……饒了……啊啊啊……」口齒不清的說著幾乎讓他想自殺的話語,男人的手指甲在鈴口挖弄,體內被壓迫前列腺的快感與括約肌撕裂的痛楚交雜,逼得他求饒連連。

「王八蛋,放開他!」

何紹卿氣得眼都紅了,他拼命掙扎著,體內的震動與充滿異物的排泄感更讓他的吼聲中染上一抹不安。

「哦?你要我放開你嗎?警察先生?」男人說著又挺了挺腰。

陳毅痛苦的喘著氣,難過的搖頭。

「讓我射……解開……拜託……」

從昨天開始就被不停的刺激敏感處,但始終沒有達到高潮,比起被侵犯的疼痛,無法高潮的苦悶更讓他近乎瘋狂。

見何紹卿滿臉無法相信的表情,男人充滿惡意的笑了,手指指腹惡意的搓揉摩擦陳毅腿間敏感的前端,用力的發洩自己的慾望,將慾液灌滿陳毅飽受凌虐的腸道。

「嗚……嗯啊啊啊……」

結束後,男人不懷好意的瞥了眼氣得幾乎都要將一口牙咬碎的何紹卿,抓著陳毅的頭髮強迫他蹲到何紹卿身前。

「來,欣賞一下警察先生淫蕩的屁眼吧。」

由於四肢還設限於束具,大開蹲下的雙腿無法遮掩雙丘深處的私密,紅腫外翻的菊蕾充滿淫縻的光澤,潤滑液、體液與腸液被攪拌在一起,慢慢從無法合攏的穴口滴到身下的地上……

「陳毅……」

何紹卿眼眶紅了,他認識的是剛從警校畢業,神采飛揚又自信負有才華的年輕警官,如此悲慘的模樣讓他心痛悲憤異常。

陳毅羞慚的撇過頭,不敢看何紹卿,可銬在冰冷的金屬束具上,他連低下頭都做不到。

男人拿了一根仿製苦瓜外型的按摩棒放在陳毅身下的地上。

「坐上去。」

望著那直徑比女人拳頭還粗的凶器,陳毅瑟縮了一下,何紹卿再度咆哮。

「渾帳,你說什麼……」

「他喜歡這個,對吧?警察先生?還是你想去跟麥克親熱親熱。」男人眼中閃爍著彷彿爬蟲類般冰冷的光芒。

一想起那隻黑色壯碩的藏獒,與噁心可怕、帶有倒鉤的炙熱肉塊刺穿自己的回憶,陳毅臉色蒼白,難堪的點頭。

「是的,我很喜歡……」

他僵硬的移動身體,把被折磨了幾個小時的腫脹菊蕾抵住可怕的道具頂端,吃力的慢慢沉下腰身。

「嗯……」好痛……

「住手,陳毅,別聽他的……」何紹卿吼道,奮力扯得身後的手銬撞擊水管發出鏗鏗聲響。

「哼哼,你也有感覺了吧?」男人踩住何紹卿的襠部,那裡已經可以清楚看見男人昂揚的形狀。

「……」何紹卿惡狠狠的回瞪,急促的呼吸洩露出他並沒有表面上冷靜。

腹痛與排泄感震盪著他的內臟,體內的震動刺激壓迫前列腺,被緊身牛仔褲包裹的前端早已滲出燙熱黏稠的透明體液。

「都硬了呢!」

男人拉下牛仔褲的拉鍊,由於內褲並沒有被男人穿回去,拉鍊一被拉下,根部套著鋼環的巨大肉棒就彈了出來。

「嘖嘖,真是驚人的尺寸啊!」男人將手伸進何紹卿溼熱的襠部,把沉甸甸的袋囊也掏了出來。

「幹!別碰我!」何紹卿怒聲道。

男人不理會他,只顧著把玩尺寸驚人的肉刃,用力剝下前端柔嫩的薄皮,露出紫紅色的龜頭與粉嫩的鈴口。

「呃……」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傳來一陣劇痛,何紹卿悶哼。

男人的手很靈巧,巧妙的玩弄觀察曝露在空氣中的分身與袋囊,時而不時的重重一擰,邪惡的將何紹卿的感官控制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徘徊。

十五分鐘過去了,男人看著已經完全把按摩棒吞入體內的陳毅,抓著他的頭髮強迫他趴到何紹卿腿間。

「替你的同事服務吧,先給你三分鐘,然後如果你比他早射出來,就要接受懲罰。」他拍拍陳毅緊繃的屁股。

「不……陳毅……嗯……」根本無法抵抗的何紹卿只能眼看著陳毅埋首在自己襠部, 張口含住自己的昂揚。

被同性替自己口交的感覺讓何紹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內心的厭惡與生理上的快感衝突著,讓他劇烈扯動起綑綁自己的束縛。

「該死的,陳毅,你給我住手……」

他又羞又氣的咆哮連連,但陳毅只是努力吸吮舔吻口中的肉棒,也許是何紹卿打從心裡抗拒的關係,三分鐘過去了,仍然沒有想要高潮的跡象。

男人冷哼,取下陳毅分身根部的皮環。

「你最好努力忍住啊!」

何紹卿瞪著男人,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陳毅卻顫抖著,更加努力的舔吮面前的昂揚。

男人拿來一只按摩器,將按摩器的前端抵在陳毅雙丘間露出的按摩棒底座上,開啟開關──

「嗚……啊啊啊啊……」

強烈的震動沿著底座導入體內,整個直腸被激盪著,前列腺傳來的激烈刺激讓陳毅撐不到幾秒鐘就呻吟著噴灑出大量的體液。

男人仍然沒有停下按摩器,

過於激烈的快感攪盪脆弱敏感的腸黏膜,陳毅大聲呻吟著,無力的吐出口中的肉棒,俊挺卻無神的臉龐埋入何紹卿胯間,身體搖晃扭動著,一股又一股的濁白體液從他抖動的分身前端噴灑而出。

「啊、啊啊啊……噢……咿啊啊啊……」

那已經不像是人類的呻吟了,完全喪失語言能力的悲鳴連求饒都做不到,只能哭喊著發洩無法承受的激烈快感。

控制不住的眼淚、唾液讓何紹卿的胯間濕淋淋黏糊糊的攪成了一團,男人在何紹卿面前把他擺成了屈辱的體位,仰躺大張著雙腿,倒在自己射出的體液間扭動身軀,仍在持續噴射的體液甚至噴灑到了何紹卿身上。

劇烈收縮的菊蕾不停的想把粗大的按摩棒往外推,卻又被按摩器推回體內,撞擊著前列腺的部位,無法逃離的甘美快感刺激著他的神經,麻痺了腦細胞與一切思考能力……

何紹卿愣住了,也許一開始麻藥就還沒完全褪去,眼前過於淫縻的肉戲讓他完全無法思考,只能愣愣的看著男人刻意呈現在他面前的景象──

陳毅被反折了身軀,臀部朝天,露出被苦瓜按摩棒撐大到極限的括約肌可憐的顫抖收縮……

「像不像一張櫻桃小嘴在幫你口交?還會一張一吸的把大肉棒絞得死緊,想把按摩棒吐出來就用按摩器塞回去……」

男人蠱惑的嗓音刻意的刺激著他,不停的在耳邊呢喃……

他一直到高潮的快感吞沒知覺後,才愣愣的意識到自己竟然看著後輩被凌辱的姿態興奮了,並且將體液射到了哭喊呻吟的後輩臉上……那一瞬間,他羞慚得無地自容。

「很爽吧?」男人將已經脫力呈現半昏迷的陳毅丟到一旁,取出小刀割開何紹卿的牛仔褲襠部。

「……你想做什麼……」何紹卿狼狽而惱怒的問道。

「你還真能忍,很想排泄吧?」

被割開的褲襠露出了雙丘祕裂處,男人抓住震動棒的底部抽送幾下,何紹卿難過的皺緊眉頭。

男人將潤滑液淋上何紹卿大張的腿間,抽動著震動棒把潤滑液塗抹到菊蕾內部,然後也在自己的昂揚肉刃上塗抹了充分的潤滑液。

知道自己面臨的處境,何紹卿咬緊牙,憤怒的瞪著男人。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與陳毅的忿怒咒罵不同,在社會上多打滾幾年的何紹卿已經看出不管自己怎麼掙扎都只會讓男人更加得意,所以他說完就死咬住牙,堅持不吭一聲。

男人冷哼,抽出震動棒,就將分身抵上,一點一點的侵入窄緊的括約肌。

何紹卿的呼吸急促起來,本能的扭動腰部收緊括約肌,以抵抗菊蕾外的壓迫感和劇痛。

試了幾次都失敗了,看著何紹卿隱含不屑與鄙視的眼神,男人也有些惱了。

「有骨氣的警察啊?!昏迷的時候被老子幹了那麼多次,現在才開始裝處男有個屁用!」

他抬起何紹卿的身體,自己盤腿坐到地上,讓何紹卿的身體慢慢往下沉,被自己的體重強迫接受外來的凶器。

何紹卿還想反抗,被分成左右兩粒的渾圓忽然被扯緊,劇痛讓他失神痛哼,緊接著括約肌也傳來一陣劇痛,可怕噁心的壓迫感已經傳達到身體內部……

「……」冷汗從額角流下,何紹卿努力克制自己想哀號的衝動。

炙熱的肉刃嵌入菊蕾,殘忍的往內切割,充滿著球狀物的腸道被壓迫著,讓何紹卿有種反胃感。

脆弱的腸黏膜承受著與正常排泄相反的摩擦,無數顆球體滾動著按摩前列腺的位置,夾在兩人的腹肌間的肉棒不由自主的吐出少許慾液。

「呃……」何紹卿咬緊的牙縫中流洩出痛苦的喘息,雙眼已經因為忍耐劇痛而一片赤紅。

本來就被塞滿了異物的腸道要再塞入粗大的男性讓何紹卿感覺到強烈的腹痛,括約肌被摩擦撐裂的痛楚隨著男人分身的移動不停的增強,過於劇烈的激痛甚至讓他有些耳鳴……

「好爽……」男人滿足的嘆息。

窄緊滾熱的內壁包裹住分身不停收縮,充滿彈性的球體也在抽送間按摩著昂揚,不管何紹卿承受了多麼大的痛苦,男人興奮的捧住何紹卿結實的臀部,不停的將他抬起又放下,盡情的在那誘人的窄到內馳騁起來,抒發自己殘忍的欲望。

「……呃……嗯……嗯……」

痛苦的悶哼喘息,明明痛得死去活來,分身卻違背理智的在痛苦的侵犯中再次高潮……

「假正經啊,警察先生,你跟你的同事一樣都是天生的賤屁股!」

看著何紹卿充滿男人味的俊挺臉龐上流露出的痛苦與煎熬神態,男人興奮的撕咬起何少卿近在臉前的胸肌,用力吸吮紅腫硬挺的乳尖。

何紹卿無法回罵,他必須用全力才能吞下喉嚨中的慘嚎,男人每一次的用力挺進都讓他痛到反胃眼花,更可怕的是前列腺不停的被磨擦按摩,高潮像是失控一樣的持續來臨,曾經被女友誇獎是體力好又性慾充沛的男人象徵,此時卻是更強烈的恥辱……

由於男人之前已經在陳毅身上發洩過幾次了,所以這次持續了特別久,足足耗了三、四十分鐘才把體液射在何紹卿的腸道內。

終於結束了……何紹卿無力的想著,他已經把牙齦咬出血了。

男人抽出發洩過的分身,邪惡淫蕩的目光緊緊鎖在被侵犯的菊蕾。

「……」何紹卿難堪的閉緊眼,感覺到男人的手指插入火辣辣疼痛的羞恥部位挖攪著。

緊接著,他聽見自己放屁的聲音,濃厚的精液混雜腸液的味道瀰漫在鼻息間。

下一秒,腸道劇烈蠕動起來,括約肌因為長時間的折磨無法緊縮,無數顆半透明的彈性珠子挾帶著腸液與男人的體液從菊蕾噴灑出來,在地面彈跳滾動散開──

【五】

床鋪中央,何紹卿渾身赤裸的被束具銬成屈辱的姿勢。

他的雙腿被一根鐵棍撐到與肩同寬,鐵棍兩端的皮銬銬住雙踝;雙手則從雙腿間往後拉,被銬在鐵棍中央的環扣上,使他變成高舉臀部跪趴床上,絲毫無法動彈的模樣。

剛完成了浣腸與清理的程序,健康的麥色肌膚因為羞恥而染上誘人的粉色,雙丘密處的菊蕾隨著他的呼吸張闔著。

男人的手輕輕撫摸何紹卿的背脊,沿著脊椎滑至尾椎,深入臀縫,觸碰到了因為被浣腸而紅腫發熱的菊蕾。

「……」他努力的想掙扎,但被緊緊拘束的他最大的掙扎也只不過是搖晃高舉的臀部。

男人抹了一點潤滑油在手上,用另一手扒開高傲警官窄緊的臀肉,慢慢的沿著菊蕾美麗的縐褶撫摸,從中央的凹陷處把潤滑液往外塗抹。

別碰那裡……

嘴裡被塞了根巨大按摩棒的何紹卿發出懊惱的嗚咽,拼命的想緊縮菊蕾,男人也不逼他,一點一點的把潤滑油塗滿他的股縫。

他的指尖在菊蕾中央輕壓,極力抗拒的菊蕾顫抖收縮著不留一絲縫隙給他侵入,但再怎麼想收緊菊蕾,終究還是有需要放鬆的時候。

就在括約肌緊縮到達極限,終於綻放開來的時候,男人的食指立刻殘忍的整根插入。

「呃……」

違反生理的反向進入讓何紹卿痛得悶哼,柔嫩充滿彈性的腸道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帶來的壓迫。

抽回手指,在菊蕾吃痛收縮的時候,看準括約肌縮緊後的放鬆,把潤滑油的管嘴插入。

冷硬的塑膠管讓何紹卿痛得不停掙扎,在冰冷的潤滑油流進體內時,僵硬的停住所有動作,繃緊肌肉忍耐那噁心的感覺。

男人擠壓著瓶身,讓潤滑油大量的噴射進他體內,那簡直就像是被人在體內射精的屈辱感,何紹卿誘人的臀部完全緊繃。

男人抽出注射器,取了一串串珠,浸到潤滑液中,然後緩慢的將一顆顆珠子塞入。

「啊……嗯……」難受的吸著氣,忍受著噁心的濕潤異物感,俊挺的臉龐難受的扭曲著。

對於何紹卿而言,被男人強姦帶給他極大的痛苦與恥辱,但還不只這樣,男人仍打算告訴他這個部位除了排泄以外的更多用途。

因為何紹卿意志上的抵抗比陳毅更頑強,總是閉上眼強不吭一聲的強忍著,也因此更激發男人的獸性與邪惡。

他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在穴口打轉,珠子則全部進入體內了。

「深呼吸。」男人道。

何紹卿根本不打算照做,但男人就趁他呼吸停頓的瞬間,將整串珠子抽出。

「呃!」驚喘,沒有防備的菊蕾內壁被迅速激烈的摩擦,產生一種他不願意承認的微量快感。

然後,串珠再次被塞入,接著再被抽出,再塞入,就這樣持續好幾次……

何紹卿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

「有感覺了?」男人捏揉他的胸肌,拉扯他硬挺的乳尖。比之前大一號的串珠同樣沾了潤滑液而被塞入菊蕾。

「嗚……」何紹卿蹙眉喘息,忍受著比之前更加難受的感覺。

菊蕾隨著他的喘息收縮,珠子一顆顆的緩慢塞入,他想抗拒異物的入侵,可總是按摩穴口的手指帶出一種燥熱感,隨著串珠深入體內……

噁心!噁心難過卻帶著一種酥麻浸透腸黏膜,菊蕾被冷氣的風口吹得陣陣麻癢,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無形間更清楚感覺到珠子的形狀大小……

串珠完全沒入了,他以為男人又會一口氣抽出珠子,但男人只是捏著他的臀部,搓揉著穴口,慢慢的折磨他……

「嗚!」珠子被抽出一顆,然後再度塞入,反反覆覆,讓何紹卿一顆心吊在半空中,不知道男人何時會出手。

「你的屁股開始舒服的搖晃了……」男人說著握住何紹卿的分身,技巧的套弄,在他厭惡的扭動腰身時,猛然抽出串珠。

「呃──」悶聲呻吟,與本人意志相反的,分身前端滲出透明的液體。

男人的手指插入微張的菊蕾,翻攪挖弄,感受著溫暖腸道的收縮。

何紹卿難過的用額頭抵著床單,忍耐著內壁被手指勾起挖弄得疼痛。

似乎是想加強何紹卿對於後庭被玩弄的感覺,男人一下子把手指完全抽出,一下子併攏食指與中指旋轉插入,時而不時的也加入無名指,毫無規律性的用一到三根手指擴張著昨天才被開苞的秘處,還不停的出手拍打結實的臀瓣,強迫菊蕾配合著手指的玩弄收縮。

痛苦的汗水浮現在何紹卿曲線完美的背肌上,如果只是被侵犯還好,但這樣的被玩弄最隱私的地方,飽受折磨的是他的精神。

男人大幅度的攪動手指,潤滑液在腸道內發出咕啾的聲音,被體溫溫暖的液體從菊蕾流出,沾濕了何紹卿的下體。

「你喜歡這個嗎?」男人拿出一個大號的肛塞拍打何紹卿的臉頰,強迫他睜開眼看清楚。

那是一只分成三節,每一節都是三角錐體,最細的三角錐底部粗三點五公分,最粗的足足有五點五公分的肛門塞,對於才剛被迫體驗肛交的何紹卿來說,是個殘忍而可怕的尺寸。

「唔嗚……」何紹卿眼中浮現極度厭惡,拼命的扯動被束縛的身體,發出嫌惡的聲音。

他的咒罵同樣被口中的按摩棒阻塞,只有模糊的哀鳴微弱傳出。

肛塞再度被塗抹了少許潤滑液,男人刻意讓肛塞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游移,慢慢滑到腿間,戳著袋囊與男性,滿意的感受插著手指的菊蕾因為緊張而大力收縮的緊度。

最後男人拔出手指,用力把肛塞旋轉塞入。

「嗯──」

何紹卿嘴裡差點迸出慘叫,他痛得目眥盡裂,死命的咬緊口裡的按摩棒才能忍住慘嚎,雙腿本能的抽動,但這都阻止不了男人殘酷的舉動。

一陣劇痛過後,何紹卿感覺到體內外同時堵塞著異物,肛門口是火辣辣的劇痛。

就好像是偶爾排泄時粗大的糞便卡在肛門口擠不出去的難受,體內外同時承受著壓迫的疼痛極為類似,況且現在不只是難受,還帶著劇痛,因為他無法把那東西推出體外,更可怕的是更粗的部分還被男人用力塞入中……

「第一段進去了,還有兩段呢。」

聽道男人的話,何紹卿拼命搖頭,眼中流露出憤怒與恐懼。

「終於有點反應了,再忍忍,深呼吸啊,刑警先生,辦刑事案件的警察不是應該不怕吃苦嗎?!」

男人嘲諷著,舔咬他結實的背肌,另一手一把握住他痛到軟化的分身,技巧性的套弄起來。

「嗯嗯……」何紹卿在快感與疼痛中,不由自主的發出喘息呻吟。

男人握著肛塞慢慢往可憐的菊蕾推進,只要阻力一變小,就是用力一頂,沒過多久,何紹卿又是一聲慘叫。

「叫那麼大聲作什麼?你的屁股洞很容易就吃進去了。」拍打何紹卿窄緊的臀部,男人扒開他的臀瓣,使勁的轉動肛塞往他體內塞進去。

「唔、唔──」何紹卿慘嚎著,強烈的痛楚從肛門貫穿脊椎,被貫穿的地方就好像要被撕裂一樣的疼痛著。

男人用手指環繞著被撐成一圈肉環的括約肌按摩著,聽著何紹卿痛苦粗重的喘息,稍微壓入後放鬆力道,讓菊蕾一次次的把最粗的三角錐含入又推出,直到何紹卿以為這就是他最後的手段,才再次用力一鑽!

噗嗤!一聲,似乎有什麼裂開了,鮮血與潤滑液從含著肛塞尾端把手的菊蕾緩緩流淌而下,何紹卿的身體劇烈一震,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

但他沒有,因為另一個激痛馬上又讓他清醒過來,男人用力的抓住他腿間的袋囊,把肛塞底部的鐵針環刺穿了薄薄的袋囊。

雖然沒傷到睪丸,但那種疼痛也夠何紹卿受的了。

「別想把肛塞推出來,袋子被扯破,裡頭的寶貝掉出來可就完蛋了。」

這句話對何紹卿來說有點多餘,他已經痛到全身無力,別說是把那東西擠出來,痛到臉色發青的他只能拼命的抽著氣放鬆後庭,好減少那讓人生不如死的疼痛。

男人將他翻過身,讓他仰躺在床上,解開雙手皮環與腿間鐵棍的聯接,改把他的雙手固定到床頭,接著才把他的雙腿左右銬到床角。

知道警察從警校畢業時至少會學到三種搏擊術的男人很小心的杜絕了任何一個何紹卿可能的反擊機會。

被綁成人字型仰躺在床上的姿勢讓肛塞的握把被推擠到股縫內,何紹卿滿頭大汗,被塞著按摩棒的嘴唇透著蒼白。

不過,被三角錐的頂端摩擦推擠到的前列腺誠實的傳遞了快感,雙腿間的男性隱隱抬頭,被男人一把抓住。

「刑警的肉棒真有精神啊,屁股插著變態道具讓你很興奮吧?」男人邪惡的道。

靈巧殘酷的手指沿著冠狀溝愛撫,指甲平整的指間在鈴口磨搓輕壓,甘美卻恥辱的快感令何紹卿抗拒的掙扎,但他的腰部一動,就牽扯到體內的凶器,除去窄緊的腸道被壓迫的痛苦與穴口幾乎要被扯裂的恐懼,體內深處三角錐的頂端撞擊著前列腺,他的分身更硬了,透明的體液從鈴口流出。

「呃!」悶哼著,他繃緊身體不敢動了。

「屁股有快感是嗎?」男人笑著從床上拿起按摩器,把高速震動的按摩器前端移往何紹卿下體,先是在龜頭遊走,然後往下按摩起鼓脹的袋囊,最後壓上股縫處若隱若現的肛塞握把。

強烈到不敢想像的振動在體內擴散開來……

「嗯──唔唔嗚嗚──」

何紹卿結實的身軀像是觸電的魚一樣劇烈震動,他痛苦的瞪著眼扯動身上的束縛,渾身充滿爆發力的肌肉鼓起,青筋浮現在頸側與手臂上,巨大的分身更是不停的彈動,噴出了第一道精華……

男人眼明手快的掐住勃發慾望的根部,用皮環緊緊紮住。

「這樣就射了有什麼意思?」看著掙扎中的何紹卿,他充滿惡意的用按摩器時輕時重的壓著肛塞握把,同時拍打著挺立的分身。

何紹卿瘋狂的掙扎著,強大的力道甚至將床鋪扯得明顯晃動,他拼命的反弓起身體想逃開按摩器的可怕震動,但男人充滿惡意的故意在他大大弓起身的時候把按摩器直立起來放到他臀部底下,只要他稍微放低腰部,按摩器就會更把肛塞握把往體內推入。

可是過於強烈的快感讓他腰部陣陣酥軟,根本不可能長時間保持反弓身體的姿勢,在身體一點一點的下沉中,何紹卿只能拼命的壓榨出自己剩餘的力量,死命的抬腰逃離身下的折磨,分身在他的掙扎中不停的拍打他結實的六塊腹肌,鈴口滲出的體液在他胸口飛濺出點點痕跡……

最後,再也無力弓起身體的何紹卿不甘的倒回床上,下半身的重量一下子全落在貫穿後庭的肛塞與抵在穴口的按摩器上。

「唔……不、呃……快拿開……拿開、噫啊啊啊」吐出口裡的按摩棒,他再也無法保持沉默的嘶喊出聲。

「先抵著。」男人拿起封箱膠帶,把按摩器綑在何紹卿的右大腿內側,按摩器的頂端卡在菊蕾與袋囊之間,同時刺激著兩處敏感位置。

「不……不……渾蛋、啊啊……關掉……」本能的拼命踢著右腿,努力想擺脫那股震動,但在男人用固定在床上的皮帶橫過他的小腹,把他的腰部緊緊固定在床上後,他完全沒有可能逃離這種刺激了。

「又脹大了呢,鈴口張得好開,可以看見粉紅色的尿道喔。」男人掐弄著他的分身,剝下覆蓋頂端的薄皮欣賞起靜脈賁張的肉柱。

「嗚……嗯啊啊……」何紹卿瞪大雙眼,渾身血管像是要爆裂開來似的浮動著,極力想壓抑卻仍忍不住不停的悲鳴呻吟。

男人先是用尿道按摩棒沾滿滲出的體液,接著在何紹卿恐懼的注視中一點一點的把棉棒塞入前端的小孔。

「不要……噢、啊啊啊……好痛……住手啊……」

床頭鐵架甚至發出嘰嘎聲,但下半身被牢牢固定著,他的掙扎一點用都沒有,在他的慘叫聲中,只剩一點細小的握把露在前端外。

分身內部火辣辣的刺動著,可怕的震動依舊在直腸內虐肆,何紹卿只能拼命哀鳴以減緩幾乎要讓他發瘋的折磨。

「討厭蠟燭嗎?」男人邊問邊點起一支蠟燭,把蠟燭移近何紹卿的胸膛,在火光拉長的瞬間,蠟淚落到他古銅色的肌膚上。

「嗯……不、拿開……啊啊……」痛到有些意識模糊的何紹卿掙扎悲鳴著,但沒多久胸膛上就滿佈鮮紅的蠟淚,硬挺的乳頭早就被蠟液淹沒了。

但男人沒有放過他,蠟液繼續滴落他的小腹,最後落到他顫抖挺立的分身上。

「啊啊啊啊──不、停啊……好燙……」

「用蠟把這裡包起來吧。」男人殘酷的道,一直把蠟液滴在何紹卿的下體,最後連菊蕾與肛塞的交和處都用臘封住了。

「噫啊啊啊……住手……渾蛋!住手啊……」

「啊……不要啊……痛……」

何紹卿瘋狂的嘶喊,最後只剩下無力的呻吟喘息,他全身都痛,直腸內痛苦與快感交錯,被插入的尿道更是痛到快瘋了,可是快感一直湧上又宣洩不出去,交雜的痛楚與苦悶感讓他覺得自己快窒息了。

「求我插你啊,刑警先生……」男人慢條斯里的拿出一只跳蛋放在何紹卿的分身前端,用保險套套住。

跳蛋的震動沿著尿道按摩棒侵犯到分身深處,劇痛中帶著類似射精的快感,更加深了何紹卿的痛楚。

「只要你說『我是警察,求你插我淫蕩的屁股』,我就幫你把按摩器關掉,還會把肛塞取出來喔。」男人用手指彈著被保險套包裹的脆弱分身前端。

「你作夢,我是警察……」何紹卿嘶啞的嚎叫。

「隨你便,你這嘶喊真好聽啊。」男人拿起一本書,坐在床頭看了起來,不時的用腳去玩弄何紹卿飽受折磨的下體。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知覺保持在最敏感巔峰的狀態讓何紹卿無法昏迷,只能清醒的承受折磨。

天生的硬脾氣讓他一直嘶喊到嗓子啞了都沒有求饒,徹底脫力的身軀無力的隨著道具的震動抽搐著……

男人看了看時鐘,撇撇嘴角。

「也罷,今天就先這樣吧。」他還不想在玩膩前就把人弄死了。

關上按摩器,一點一點的摳下凝結在穴口的紅色蠟淚,何紹卿的身體在劇痛中痛得一抽一抽,卻已無力呻吟。

抽出帶血的肛塞,解開壓制他腰部的皮帶,取下折磨他分身的道具,男人開始侵犯他……

一抽一插,用力撞擊前列腺,大量的體液噴射……

「……」何紹卿無力的閉上眼,掩蓋住眼底的痛苦與羞辱,但男人的聲音還是鑽入耳中。

「操刑警就是爽啊,射得真多……」

清晨的陽光從厚重的窗簾透入,床上的人影稍微動了動。

那是一個漫長而可怕的夜晚,男人在他身上使用了無數種只能在日本A片裡看到的變態道具,彷彿永無止盡的羞辱與痛苦……

他依然維持著昨夜被綑綁的模樣,足踝與膝蓋都被捆束著,雙手手腕被銬在膝蓋後方,變成側躺在床上抱住雙腿,向後突出臀部的姿勢。

而男人骯髒的陽具依然留在他火辣辣疼痛的後庭裡,壓迫著飽受凌辱的直腸,分身內部也依舊疼痛無比,似乎那可怕的東西還留在裡面。

何紹卿掙扎移動僵硬疼痛的身體,努力想把身後男人的東西給弄出體外。

可是沒等他完成這項艱難的行動,男人的分身就開始腫脹硬挺,再次深深埋入體內。

「才五點多……警察都起得這麼早嗎?」男人瞇著眼,壓著咬緊牙不吭一聲的何紹卿,粗魯的在他體內發洩了清晨的第一個慾望。

冷汗從何紹卿額頭流下,他忍耐著男人的侵犯,感覺到滾燙的體液注入體內──那是不管多少次都難以忍受的噁心感。

男人發洩完了,卻沒有將分身抽出,隔了一會兒,另一股熱液充盈著痛苦的直腸壁。

他在他體內排泄……意識過來的瞬間,何紹卿被強烈的怒意與屈辱折磨著。

男人扣著他的腰,慢慢抽出分身,很小心的在尿液滲出前,將昨夜使用過的按摩棒塞入。

「來吧,何警官,今天有個遊戲要讓你跟陳警官玩,在我離開的時候,你們可以好好連絡一下感情。」

他被帶到浴室,被銬上頸圈,而頸圈固定在浴室的磁磚地板上,接著男人把他的雙手左右銬到腳踝的皮束具上頭,讓他只能翹著屁股趴在那裡。

接著男人離開去把陳毅帶了過來,從何紹卿的視野內看不見陳毅,只能聽見男人低穢的言語。

陳毅看著何紹卿身上被凌虐一夜的痕跡,下體處已經乾渴的精液殘留,與臀部中央露出的道具底座,無法抑制的發出悲鳴。

他從來無法想像令他打從心裡敬佩的前輩會有這種模樣……

男人取出一根雙頭道具,足足有女人手臂粗細的仿真男形,上頭佈滿了顆粒,前端則是向海葵觸鬚一樣的造型,在兩頭靠近中央的部位垂下了兩條透明的細管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陳毅恨恨的瞪著男人,死咬著嘴裡的口銜,知道對方是想同時折磨他和何紹卿。

「不想要這個,難不成想要活的嗎?」男人冷笑的脅迫,陳毅只能僵硬的把憤怒的視線垂下。

男人拍拍陳毅的屁股,讓他轉身背對自己彎下腰。

「放鬆你的屁眼,刑警先生,不然會受傷喔!」

口裡說著嘲諷的話語,右手已經將道具的一頭抵住陳毅的後庭,慢慢往內壓入。

「……嗯……痛……」雖然已經被按摩棒折磨了一整晚,要被插入這種尺寸的東西卻沒用潤滑液還是讓陳毅痛苦的低吟。

聽見他的呻吟,何紹卿的身體震了震,可是脖子被扣在地上,他根本無法看見陳毅的狀況。

「吃不進去嗎?你這張嘴應該可以吞入更粗的東西吧?」男人又是使勁一鑽。

「啊──」陳毅痛喊出聲,吃痛的皺緊眉頭,整個人狼狽的向前倒下。

男人用膝蓋抵住他的後腰,一手扯住他腿間的袋囊,另一手用力把粗大的道具往菊蕾內塞。

「啊、啊啊啊……住手……進不去的……」陳毅痛得滿頭大汗,在劇痛中扭動身體掙扎著。

「那可真是傷腦筋啊!」男人放下手中的道具,扯著陳毅趴到何紹卿身前,「何警官,幫你的同事舔溼一點吧。」

他說著用力踩下陳毅搖晃掙扎的臀部,讓他臀縫間的菊蕾暴露在何紹卿眼前。

「今天要給你們上個課,你們是警察,我的命令就是法律,如果誰違抗我,另一個人就要受到懲罰。」男人扳開陳毅的臀瓣,扯著他腰部皮褲的皮環將他拉近何紹卿的臉,「舔!我想你知道我很樂意放些活生生的小傢伙到陳警官的後庭裡,當然牠們的體積可能不是那麼小……」

何紹卿冷冷的瞪著男人,眼前難以忽視的是陳毅隨著緊張在顫抖收縮的艷色菊蕾,他忽然又想起之前看見被醜陋異物貫穿抽送時,括約肌被撐開翻攪的景象……

自我嫌誤的閉上眼,何紹卿僵硬的伸出舌頭,舔上同事的排泄器官。

「啊!」陳毅驚叫,用力掙扎想逃開身後的羞辱,「不……不要舔……」

啪!男人用力拍打著他的臀瓣,跨騎到他的腰上把他的臀部更往下壓。

「腰再放低一點,不准往前爬!舌頭伸進去,好好把陳警官的屁眼舔溼了,不然被這東西撕裂,可能永遠閉不緊了。」

何紹卿厭惡的皺眉,他覺得自己噁心到反胃的地步,但還是把舌頭鑽進緊緊收縮的括約肌中央,聽見陳毅發出的呻吟,同時舌頭感覺到緊窒的收縮。

「啊……咿、不要進去……不、不要啊……」

被前輩舔吻肛門的感覺超越了陳毅可以承受的羞辱,他慌亂的哀鳴著,恥辱的淚水從眼角滴下。

「被舔屁眼爽嗎?」男人用那個粗大的道具抽打著他的臀瓣,一手抓著何紹卿的頭髮強迫他把臉埋入陳毅的股縫,「把舌頭伸進去吸他,給我聽到聲音!把泥鰍放進去的時候都可以聽見滋啾的聲音呢!」

「不……不要泥鰍……不要……」陳毅驚恐的慘叫,在後庭鑽弄的舌頭感覺起來就像噩夢裡的溼滑生物在蠕動著……

注意到陳毅的畏懼害怕,何紹卿只好努力的吸吮讓他感覺噁心無比的排泄器官,拼命把舌頭深入收緊的菊蕾,直到發出讓男人滿意的帶著濕潤淫靡的嘖嘖聲。

「啊、呀……不要在裡面動……好難過……」

「都硬了還裝什麼!」男人一把抓住陳毅的胯下分身,沾著從菊蕾流淌而下的唾液的分身已經逐漸硬挺。

「不是……」陳毅難過的搖頭。

「陳警官因為被警察同事舔屁股而想射了嗎?」

男人的手指來到敏感的鈴口,勾弄殘忍穿過鈴口的金環,像電流一樣的疼痛與快感從尾椎開始蔓延開來,屁股中央的刺激感覺更為強烈……

「不……咿啊……唔、別碰那裡……」與呻吟混雜的嗚咽聲,透明的唾液從陳毅的嘴角流下,被充分開發敏感帶的身體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只能隨著男人拍打臀部的力道隱隱搖晃。

男人的指尖觸碰著菊蕾與舌頭的接合處,順著唾液插入,然後分開兩指,讓菊蕾想保護的私密暴露在何紹卿眼前。

已經軟化的括約肌無法抵抗男人的力量被強行打開,充滿彈性的粉嫩內壁隨著陳毅的呻吟顫抖,何紹卿的粗重的鼻息吹入體內,含著男人手指的括約肌可憐的抽搐收縮……

「再舔,把舌頭伸進去,舔他的腸壁……」

「不、不要這、呀啊啊啊……」

強烈的刺激讓陳毅慘叫,體液滴滴答答的從鈴口滴落,已經習慣被異物插入的直腸慢慢分泌出腸液,與何紹卿的唾液混雜在一起,讓被充分浸潤的菊蕾濕淋淋的佈上一層春色……

「這樣就可以了。」

男人坐在陳毅腰上,拿起之前的道具往已經柔軟了的菊蕾靠近。

「不!」何紹卿叫了出來。

「別擔心,下一個才輪到你,被舔過的屁眼會喜歡這根大傢伙的。」

男人手腕一使力,充滿海葵般觸鬚的前端有一半消失在陳毅的菊蕾中。

「啊啊啊啊……」陳毅嚎叫著,搖晃身體想往前爬開,可是男人坐在他身上,雙臂被反折綁在身後的陳毅是不可能逃離的。

「快拿開!」何紹卿面露不忍,憤怒的朝男人吼道。

「你以為陳警官是因為痛才叫的嗎?」男人冷笑,再一用力,和女人的拳頭一樣大小的前端就全部被菊蕾吞了進去,陳毅因此又是一聲慘叫。

「他的屁眼可敏感了,因為敏感所以才會怕痛,不過其實很淫蕩又很貪吃,這個大小剛好可以滿足他這張嘴。」男人搖晃按摩棒,讓海葵般的前端在陳毅的直腸內晃動。

「不、別動……好痛……」陳毅痛苦的呻吟。

「裝什麼裝呢?咬得這麼緊,我都推不動了!」男人說著又狠狠拍了下已經被打得紅腫的臀部,「何警官,看清楚,我要開始把這根往他體內塞了,陳警官最喜歡被這樣大的東西塞滿直腸了。」

「我不……啊啊──」

冷不防捅入的凶器前端用力的撞擊在前列腺,陳毅眼前一黑,腿間分身不停的跳動,卻只有少量體液滴下。

「等一下才可以射,還要先等一下。」男人起身,抓起陳毅滿身汗水的狼狽身軀,讓他踉蹌的走到何紹卿身後。

他動手拔出何紹卿體內的按摩棒,把露在陳毅腿間的雙頭按摩棒的另一頭抵了上去。

「來,陳警官,蹲個馬步吧,把腰往下沉。」

「不……」陳毅慌忙的想逃開,被男人扯住乳環跩了回去,重心不穩的往後跌,可怕的道具前端深深陷入何紹卿被折磨了一夜,還無法合攏的後庭。

「噢……」劇痛讓何紹卿皺眉悶哼,本能的開始收縮疼痛難耐的菊蕾想抵抗外力的入侵。

「嗯……不要啊……」陳毅想抵抗,但他根本無法忤逆抓住自己乳環和陰環的手,只能感覺自己的腰身愈來愈往下移動,在何紹卿抵抗的同時,那滿是凸起的按摩棒也不停的摩擦他的穴口往他體內深入。

「啊、啊……」陳毅呻吟著,他不時的試著想站起身體,但往往被男人推了回去,無力的雙腿根本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只能把重心移往第三個支撐點──貫穿菊蕾的按摩棒。

被陳毅的體重往下壓迫,何紹卿的氣息愈來愈沉重,他感覺到那觸感可怕的東西就要將他撕裂了。

男人小心確認著插入何紹卿後庭的角度,然後充滿惡意的用力抬起陳毅的左腿。

「啊──」

「啊啊啊……」

兩聲痛苦的哀號迴盪在浴室內,隨著陳毅重心不穩的往後坐倒,噗嗤一聲,粗大的按摩棒兩頭分別完全進入了兩位警官的屁眼,從一旁看來,簡直像是陳毅坐在何紹卿的屁股上一樣。

男人滿意的笑了,在檢查過兩人沒有嚴重的受傷後,他開始調整他們兩人的姿勢。

何紹卿跟陳毅都是痛得臉色發白,無力阻止男人的動作。

他讓他們背靠背的跪下,腳踝與對方的膝蓋銬在一起,雙手綁在自己身前,連接兩人雙手束具的是一條穿過兩人胯間的粗麻繩,繩子很短,緊緊抵著袋囊中央,把兩人沉重的袋囊分成左右兩個球體,並且穿過貫穿兩人的按摩棒中間的小環扣。

接著,他拿出四只掛著情趣跳彈的鱷魚夾,夾上兩人的乳頭,又拿出細線綁住兩人雙腳的大拇指,把細線同樣纏在按摩棒中央的小環。

這樣一來,只要誰一扯動雙手,不但就會摩擦到脆弱敏感的部位,還會牽動體內的凶器。

滿意的笑了,男人蹲了下來,探手到他們緊貼的臀縫間抽出兩根透明的管子,分別取出他們分身鈴口內的殘忍道具,改把透明管子插入,然後用膠帶把透明管子固定在鈴口。

「這是個很有趣的道具,無論你們哪個人射精或尿尿,都會幫另一個用尿液或精液灌腸。」

他的解說充滿可怕的狂熱感,何紹卿和陳毅卻是難掩臉上的恐懼,因為,他們看見男人拿出了一只遙控開關……

【六】

男人緩緩走進地下室,他很小心的注意各個隱密的鎖孔有沒有被打開過的跡象,畢竟他監禁的對象是訓練有素的警察。

之前就曾經差點讓陳毅成功脫逃,雖然事後他給了警察先生一個深刻難忘的懲罰,但這也讓他更清楚自己應該慎重小心。

更別說現在還多了個個性更強、經驗更豐富的何紹卿,他可不希望不小心栽了個跟斗。

先推開小鐵窗查看房內的景象,何紹卿被他銬在跑步機上,跑步機後方放了一台機器,一根鐵棍呈四十五度角伸出,前端固定著按摩棒,正插在何紹卿窄緊的臀縫 裡,長棍正隨著機器運作而前後移動,連帶的讓按摩棒不停的出入括約肌;陳毅則坐在另一邊鍛鍊大腿肌肉的健身器材上,雖然看不出來有什麼,不過陳毅體內同樣 塞了尺寸驚人的玩具。

一切都如同他早上離開那般。

推開門走進去,渾身赤裸、滿身大汗的兩個警察掙扎的抬起頭,身體勉強的動了動。

男人檢查了一下數據,露出冷笑。

「看樣子今天晚上你們兩個慘了,竟然都沒有達到我的要求啊!」

聽了他的話,何紹卿和陳毅吃力的還想動作,但疲憊的肌肉抽搐兩下,還是無法做出反應。

男人先走到何紹卿身旁,看著跑步機上顯示的已跑距離,拍拍他汗溼的臉龐。

「竟然還有五公里沒跑完,之前我說以五十公尺一分鐘來算,陳警官必須在水池裡待上一百分鐘呢!」

當然,這是預料中的事情,畢竟以何紹卿的體力來說,要他花一天跑完二十公里也許沒問題,但若屁股被插著一根按摩棒,他能撐完十五公里已經超過男人的預期了。

「至於陳警官,你少做了七十下,十下穿一環,何警官你今天終於要戴環了,想想看要被穿在哪七個地方吧!」

在男人刻意加重重量的情況下,陳毅只做了一百三十多下,現在他大腿內側的肌肉還無力的顫抖著,根本無法合攏雙腿。

男人動手把陳毅放了下來,大腿筋肉嚴重疲乏的陳毅跟本站不住,只能像青蛙一樣張著腿狼狽的跌趴在地上,臀縫間露出的菊蕾張成一個艷紅色的濕淋淋肉洞,腸液與潤滑液讓健身器材座墊上那根紫色的賁張兇器在燈光下閃爍著可怕的光澤,這可怕的東西在陳毅的屁股裡插了一天。

男人打開另一扇何紹卿從來沒看他打開過的門,陳毅卻彷彿知道了什麼般發出垂死的呻吟。

「不、不要……」雙臂被反折起來銬在背後,陳毅只能掙扎著想逃離男人腳邊。

男人走進那間房間去拿他需要的東西,陳毅吃力的在地上扭動爬行,臉上驚恐的神色讓何紹卿打從心底發涼。

「陳毅……?」

「不……我不要進去……救我……」扭頭看著男人往自己走了過來,陳毅英俊的臉龐扭曲,發出驚慌失措的求救。

「你只要進去一百分鐘就可以了,」男人抓住他一隻腳腳踝往自己拖,「那些小傢伙也很想念你的屁股洞啊!」森冷殘酷的笑容出現在男人臉上。

「不……不、不要塞進來……」陳毅抗拒著男人的手。

男人捏緊他的臀瓣扳開,把兩顆像是乒乓球大小的白色珠子被塞入無法閉合的菊蕾內部深處,事後還用按摩棒捅了兩下,確定球體已經抵到了直腸盡頭。

然後,男人架起驚恐得渾身發抖的陳毅,往那間房間拖了過去。

「不──不要、放開我……渾蛋,放開我……求你了,我什麼都做,不要讓我進去……」

何紹卿看著打開的房門,房間內不停的傳出陳毅驚恐的聲音,從叫喊咒罵到慌亂的哀求,最後是一聲水聲。

──陳毅被丟進了水裡?!

下一秒,陳毅發出絕望的喊叫,瘋狂的踢著水,他擔心卻不知道房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男人走了出來,臉上是讓人噁心的可怕笑容,房間內還是不時的傳出驚叫與痛苦的呻吟。

「何警官,我們去看看你同事的表演吧!」

男人解下了鐵棍,把按摩棒留在何紹卿體內,然後把他綁在跑步機上的雙手改用皮具束縛到大腿兩側,又給他戴上腳鐐,才扯著他的頸圈往房間走。

房間內的景象讓何紹卿愣住了。

那是一個深二點五公尺的長方形水槽,裡頭放滿了水,陳毅就是被丟在裡頭,雙手銬著連接在屋頂上掛勾的鐵鍊,水裡是二十幾隻灰白色的鰻魚在瘋狂游動,因為陳毅拼命踢著水的關係,何紹卿看不清楚充滿水泡的水池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陳毅的叫聲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啊啊啊啊……走開……不要進去……啊啊……要裂開了……不要……已經滿了……」

男人扯住何紹卿頸圈的鐵鍊,不讓他衝上前去。

「這些小傢伙很喜歡陳警官的屁股洞,習慣了就會很舒服的。」

與男人淫穢的話語相對應的,陳毅的呻吟猛然拔高,乾淨的水裡某種白濁的液體飄散開來……

陳毅的掙扎因為高潮而緩慢,但很快的又開始拼命踢動雙腿,何紹卿可以看見那些鰻魚發狂的在往陳毅雙腿間衝撞,從股間垂下的魚身在陳毅又一次慘叫後,從一條變成了兩條……

「嘖嘖,射了好多啊,水都濁了……」男人嗤笑的嘲諷,掐著何紹卿的臀瓣,抽插著他體內的道具。

一股怒火從何紹卿胸口爆開,他冷不防的沉肩往男人撞去。

雖然一整天的強迫運動大量消耗了何紹卿的體內,但經過刻苦鍛鍊的爆發力硬生生的將男人撞倒在地。

他也只能做到這種地步,身上的束具限制了他四肢的行動,令他無法做出更多反擊。

站起身,男人的目光停在隨著他的沉腰用力而被擠出菊門掉到地上的按摩棒,臉上的表情猙獰而凶狠。

冷冽的光芒在男人眼中閃動,他抓起一旁的鐵鍊,狠狠的往何紹卿身上抽打了三十下,在將他踹倒在地,踩住他腿間的要害,重重輾了幾下。

「啊──」在被鞭打的過程中一直強忍著不吭聲的何紹卿忍不住因為脆弱的男性象徵被踐踏的劇痛慘叫起來。

「竟然敢反抗……你也一起下去吧!」丟開鐵鍊,男人惡狠狠的道。

粗魯的拔出菊蕾的按摩棒,拿出當時塞入陳毅體內的那種小球,同樣塞了兩顆進去。

何紹卿想反抗,卻被男人從背後用力壓制在地上,憤怒與疼痛讓他的呼吸聲粗重,渾身結實的肌肉緊繃隆起。

男人將鐵鍊栓上他的頸圈,用一根兩頭有皮圈的鐵棍將他的雙腿撐得大開,掛上從天花板垂下來的鉤子,然後操縱掛鉤升起,半吊半拖的把何紹卿拉到水池邊的梯子上。

咽喉傳來的壓迫感帶來窒息的錯覺,何紹卿呼吸困難的掙扎著,為了呼吸不得不盡自己可能的努力跟上鉤子移動的速度。

他被迫站在水缸旁,腳邊就是深深的水池,水中看得見十數條鰻魚在游竄,不遠處陳毅依舊在慘叫悲鳴,他因為恐懼與緊張加快了呼吸。

男人這次有了提防,刻意站在何紹卿背後,戴起手套在手上塗抹了某種黏油,仔細的塗抹在何紹卿身上。

乳頭、胸肌、腋下、肚臍,以及分身與袋囊都沒有遺漏,連菊蕾都被裡裡外外的塗抹了厚厚的一層。

男人彎腰從腳邊的水桶裡抓出一隻不過三四公分的小泥鰍,將靈活跳動的冰涼生物壓在何紹卿的後庭。

「啊!什……啊啊啊啊……」

連驚慌的時間都沒有,可怕的東西已經被塞入體內,何紹卿的喉嚨併出連他自己都無法置信的驚叫。

男人把拇指插在菊蕾,不讓他把泥鰍推擠出來,其餘四指拽著袋囊,限制了他的掙扎,然後才解開他被銬在大腿上的左手,改銬到從天花板垂落的鐵鉤上,然後解開了他的右手,卻沒有銬住。

「哦、啊啊啊……」

體內可怕的觸感讓他無暇反抗男人的動作,他只是拼命的想排出腸子裡那惡心蠕動的生物。

「怎麼樣,這就是陳警官的好朋友,你也跟牠們好好相處相處吧。」

又放了幾隻小泥鰍到何紹卿體內,最後,他才操作著開關,將何紹卿吊入水缸中,把腳邊裝滿了小泥鰍的水桶也踢入水缸裡。

被何紹卿身上的黏油與體內的球體散發的氣味吸引的泥鰍和鰻魚瘋狂的朝何紹卿發起了攻勢。

「噫啊……」何紹卿驚慌的叫著,他的雙腿被鐵棍撐開,菊蕾毫無防備的暴露在水中,清楚的感覺到水流與鰻魚的衝撞。

嗤!凌亂的水聲中,鰻魚突破括約肌防守的聲音異常的清晰。

「啊啊啊……不……」何紹卿本能的揮舞著右手,努力的抓住滑溜的鰻魚,拼命的想把牠扯出來。

同時,他身上的敏感處也遭受鰻魚與泥鰍瘋狂的嚙咬,雖然男人很仔細的將魚群的牙齒都用剉刀磨掉了,但這樣的刺激也不是何紹卿可以忍受的。

扯出一條鰻魚,穴口還來不及收緊,又有另一隻鰻魚鑽入,小泥鰍咬著紅腫翻出的括約肌與龜頭,前後都疼痛難耐的何紹卿吃力的舞動右手,徒勞無功的想趕開魚群。

「好痛……別咬……哦喔喔喔……」

一向思緒清楚的何紹卿手忙腳亂的慌了。

他若想握住分身保護脆弱的前端,菊蕾就被劇烈鑽動的滑溜魚體侵犯,但若騰出右手去抵抗後庭的殘害,脆弱敏感的分身就暴露在瘋狂魚群的攻擊中……

一次又一次的把鰻魚抽出菊蕾,再一次又一次的被侵入,間或還有小泥鰍鑽入,何紹卿全身顫抖,慘叫嘶吼不止,右手的動作卻漸漸慢了下來。

又一隻鰻魚狠狠撐開括約肌鑽入,一口咬在柔嫩內壁的敏感點凸起上,何紹卿瘋狂大喊,分身抖動著噴灑出大量的體液。

但還沒結束,不停的有小泥鰍從含著鰻魚的菊蕾用力鑽入,甚至在他因為高潮後肌肉放鬆的瞬間,另一隻鰻魚也跟著死命撐開括約肌突入。

「啊──」分身的噴灑還沒結束,後庭處流出的血絲在白濁的液體中蔓延……

男人冷笑著旁觀起兩名警員在水中與鰻魚共舞的場景,自己打起手槍,半晌,覺得不過癮,便操縱機器把陳毅拖到水缸邊,自己跪坐在梯架上,要陳毅給自己口交。

「好好伺候我,讓我滿意了就可以早點上來。」

早已淚流滿面的陳毅馬上張口含住男人的分身,顧不得尊嚴,他只想逃離這樣的地獄……

「對,用喉嚨好好吸……陳警官,你的口交技術愈來愈好了……」男人滿意的抓著陳毅的頭髮,在他口中抽送摩擦,淫穢的話語讓陳毅羞恥的流著淚,但體內仍被鰻魚瘋狂貫穿的他已經提不起反抗的思緒了。

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一切……

【七】

喀!緊閉的厚重房門被打開,男人走向被鎖在房間中央地板上的何紹卿。

精悍結實的身軀燙熱無力,充滿反抗意識的雙眼是難得的迷茫,他撩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撫摸充滿彈性的肌膚。

「變得比較乖了呢,不過似乎還在高燒。」

邪佞的手指拉扯貫穿乳尖的金屬環,何紹卿渾身一震,難過的皺緊眉頭,忍耐著不發出聲音。

前天才被貫穿的雙乳紅腫發脹,飽滿脆弱得像是一顆紫紅色的小葡萄,在男人拉扯的力道下流下一縷血絲。

「一次穿五個環對何警官來說負擔太重了嗎?」男人玩弄轉動何紹卿雙乳的乳環,接著又開始玩弄肚臍環,然後握住何紹卿腿間的粗大陽具,隨手套弄兩下,「痛到都沒精神了呢,但是習慣以後會很爽喔。」

被男人握住分身,從手掌露出的碩大男性前端上,一只殘酷的直接從鈴口貫穿龜頭的金環刺目的閃爍著殘酷的情慾光澤,為了不汙染傷口,男人還替何紹卿裝了導尿管。

男人玩弄著冰冷的金屬環,滿意的聽見何紹卿喉嚨深處發出垂死野獸般沙啞的痛苦呻吟。

為了穿這只金環他可是花了不少力氣,因為金環比拿來穿洞的針粗了不少,所以他特地花了一個小時才完成整個過程。先是用一根根細針撐大同一個穿刺傷口,仔細 的避免撕裂傷口,然後還用雷射手術的器具雷射止血──當然他沒有使用麻醉藥,只是以緩慢的速度增加人體對疼痛的忍耐度,以免因為劇痛產生休克──最後才將 金環穿過固定。

整個過程中何紹卿的慘叫嘶嚎沒有停止過,讓他興奮的在完成後將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何紹卿狠狠的侵犯了好幾次。

當然還不只這樣,男人還替他做了入珠手術,本來就尺寸驚人的昂揚成了更可怕的凶器,沉甸甸的袋囊內也被植入數顆有震動功能的珠子,如今光是被人搓弄袋囊,珠子與睪丸的碰撞摩擦就足以讓前端吐出慾望的體液。

「還在燒的話,就只能使用栓塞式的退燒藥了。」男人的手指貫穿了窄緊臀部中央的秘所,感受那溫暖的緊窒。

已經高燒到神智不清的何紹卿根本無力反抗,任由男人將他雙手反綁身後,雙腿被男人拉開,露出下體的私處,第五只金環這才現出行蹤──在肛門與袋囊交接的會陰處,可以用來固定那些折磨人的道具。

男人跪在他腿間,細細的將菊蕾內外都塗抹上潤滑液,然後挺身貫穿他。

何紹卿的喉結因為痛苦而上下滑動,發出虛弱的呻吟。

「好棒,熱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樣。」男人滿足的呢喃,不顧何紹卿的難過,用力抒發著自己的欲望。

因為高燒的關係,當男人在體內射出慾液時,何紹卿竟然感覺到冷。

男人不懷好意的笑著,今天他要徹底折服這高傲的刑警。

將渾身無力的何紹卿架起來,半拖著他走到旁邊一只性愛道具旁。

那是呈現四分之一圓的扇形柱體的機器,裝在上頭的按摩棒可以自由調整角度,打開電源後更有抽送、旋轉、震動等變速功能。

此時,機器上安裝了一只呈九十度直立的粗大按摩棒,光是前端就足足有成年男人拳頭大,同樣粗壯驚人的柱體則滿佈小拇指指節大小的疣狀物,在光線下因為潤滑液的關係閃爍著可怕的光澤。

男人用手指玩弄著何紹卿的菊蕾,剛被侵犯過的地方溫度似乎更高了,無法抵抗的被男人的手指翻攪撐開。

男人抓著何紹卿,讓他臀部對準按摩棒前端慢慢蹲下。

雙腿無力的何紹卿根本無法撐起自己的身體,大半的體重都交給男人在控制,自然也無法抵抗身體逐漸下沉。

當菊蕾觸碰到按摩棒時,何紹卿一個顫抖,睜大了眼。

「很冰嗎?在冰箱冰過的,剛好可以幫你降降體溫。」

男人托著他的臀部,讓菊蕾去摩擦按摩棒粗大的前端。

「不……」何紹卿虛弱的抗拒著,無力低垂的頭讓他可以看見自己身體下方是多麼可怕的刑具。

對,就是刑具,即使勇敢如何紹卿,也不敢想像被這樣的東西插入身體裡會是什麼樣的折磨。

「控制好呼吸,慢慢吃進去吧。」

男人放鬆了托住他的力道,讓他的體重自然使身體往下沉,菊蕾也被迫開始接受按摩棒的侵入。

「呃……」

也許是因為按摩棒真的太過粗大,菊蕾整個被往體內壓入,卻不能將按摩棒順利吃入,只是痛得何紹卿呻吟不已。

「應該可以吃進去才對啊……」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菊蕾,拇指與食指大大撐開,強迫紅腫的括約肌包裹住按摩棒一部分的前端。

「不要……啊啊……」

痛苦的呻吟,身體隨著體重自然下沉,冰冷的硬物逐漸進入體內,被撕裂的痛楚刺激著全身知覺。

確定前端的一部分成功突破括約肌後,男人抽出手指,慢慢控制著何紹卿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將按摩棒吃進去。

但疼痛和冰冷似乎給了何紹卿掙扎的力量,他拼命撐著顫抖的腿,不肯再把腰往下沉。

男人冷哼,乾脆放開托住他身體的力量,只是扣著他的腰不讓他逃開,任憑他苦苦支撐沉重的身體。

粗大冰冷的硬物卡在括約肌,彷彿是坐在按摩棒上的姿勢讓何紹卿無從借力,只能感覺到足以撕裂自己的凶器慢慢撐開括約肌,侵入燙熱的直腸。

「噢……嗯啊啊……」

皺緊眉頭,冷汗不停滴落,沙啞的呻吟只換來男人殘忍的玩弄身體上的金環,帶來更多的折磨。

「不……啊啊啊──」

當拳頭大的前端完全撞開括約肌的防守插入時,何紹卿發出哭喊,那是超出他忍受範圍的激痛,身為男人,屁股被開發到極限的凌辱讓他無法控制的流淚哀嚎。

「何警官,怎麼哭了呢?最粗的地方已經進去了呢,接下來還有二十五公分喔。」

男人舔著他的淚與冷汗,拍打他的臀部。

「不、不要……快住手……」括約肌收縮的可怕感覺讓何紹卿呻吟著搖頭,但身體依然慢慢下降。

「真不誠實啊,你看你自己把腰往下了,淫蕩的屁股喜歡被完全插滿吧。」

「不……噫、啊啊啊……不啊……」

前列腺的位置被粗大的前端狠狠摩擦,何紹卿的分身前端溢出了體液。

「瞧,有感覺了呢!嘴裡說著不要,被這麼粗的東西捅屁股卻那麼有感覺,何警官你有玩拳交的本錢喔!」

痛到眼淚直流慘叫不停的何紹卿有苦難言,劇烈的痛苦讓他無法言語,只能不停的發出嘶嚎來宣洩下體的劇痛。

他感覺直腸被塞滿了,深入體內的可怕的前端壓迫著他的內臟讓他想吐,但他可以感覺得到按摩棒還沒到底,因為他的身體依然懸在半空中,支撐著他的只有無力的雙腿以及那根可怕的東西。

「進不去了……放開我……」帶著泣音的虛弱聲音已經帶有哀求,也許是因為身體的嚴重不適,何紹卿的傲氣與反抗意識在身體被這樣的凶器侵入後,被磨去了不少。

但男人還不滿意。

「插不進去了嗎?那用鑽的好了。」

邪惡的笑了,打開機器的開關,粗大的按摩棒慢慢轉動起來……

「咦……啊啊啊啊……快停!停止啊啊……」

何紹卿慌張的喊著,直腸彷彿要被扯斷一樣的疼痛著,分身卻無法控制的湧出更多體液。

男人冷笑著旁觀何紹卿涕淚縱橫的臉上充滿受虐氣息的俊美五官逐漸扭曲,小心的控制著按摩棒旋轉的速度。

「啊啊啊……會死……噫啊……殺了我……嗷嗷嗷……」

「不會死的,射了這麼多呢,很爽吧?」男人拉扯著他的乳環與屌環。

「好痛……住手……求你……快住手……停下來啊……」

「真的那麼痛?那我幫你一下好了。」男人拿出一只精巧的遙控器,打開了開關。

何紹卿的聲音瞬間消失了,分身顫抖著滴出大量體液。

因為鈴口被穿環的關係,無法做到噴射的動作,但這樣反而延長了射精的感覺。

男人打開了埋在袋囊內的振動珠的開關,這是何紹卿第一次嘗到按摩珠的威力。

強烈的甘美快感麻痺了大腦,甚至蓋過了一部份直腸的痛苦,讓他的呻吟開始帶有慾望的色彩。

男人讓他坐在機器上,開啟全部功能,讓何紹卿被巨大按摩棒又抽送又震動又轉動的操得死去活來,每十五分鐘開啟一次震動珠,讓他的身體保持在高度敏感與快感的餘韻中,直到何紹卿昏厥為止。

接下來數天,男人每天都讓何紹卿被那只性愛機器操控的巨大按摩棒折磨到昏厥,使用振動珠的間隔時間卻在延長,取而代之的是帶有催情成分的潤滑液。

能享受高度快感的時間漸漸減少,但因為逐漸習慣與有催情功效的潤滑液的關係,何紹卿的忍受時間也逐漸延長。

換句話說,他受折磨的時間每天都在拉長。

「想要射嗎?要的話就說啊!」男人把玩著他的屌環,戴上這只金環後,光靠刺激前列腺或單純的打槍根本無法射出,只有開啟振動珠以後才能享受到射精的快感,否則就只有被吊在半空中那樣的快感持續不上不下刺激全身感官。

「……」

何紹卿有氣無力的呻吟,陽剛俊美的臉上滿是淚痕。

他已經三個小時沒有被給予快感的刺激了,相較之下,不停的被如男人拳頭般粗大的按摩棒抽插屁股帶來的折磨就更加強烈。

「我……」

他想抗拒,想咒罵,但只要屈服就可以獲得高潮般甘美的快感,就可以稍稍擺脫這種痛苦……

「……我是淫蕩的警察……最喜歡被玩弄屁股……我喜歡被粗大的按摩棒插屁股……」

「嗯哼,接著說。」男人掏出遙控器,打開開關,同時將性愛機器抽送頻率調到最大。

「啊啊啊……」何紹卿弓起身體,強烈的痛苦與快感逼出了他的淚水與嘶鳴。

「不說就停了喔。」

如果不接著說,男人就會停止振動珠,然後高頻率抽送的巨大按摩棒會帶給他宛如地獄的痛苦折磨。

「……好爽……插壞我低賤的警察屁眼吧……好爽……好粗……」

看著何紹卿臉上的羞慚與更多的迷茫,男人知道他的手段成功了。

這是生物本能的控制,成功以後,這高傲的警官只要聽見按摩棒的字眼就會想起被插的感覺,進而聯想到高度快感……

不停的讓他說出這些低俗的話語則是讓他的身體習慣自我催眠,他本身沒察覺,但今天早上在被侵犯的時候已經會本能的呢喃這些字眼了。

「呵呵,就如你所願的插壞你吧!」男人第一次開啟電流功能。

「噫啊啊啊……好……」

前列腺與睪丸同時被施加強烈的刺激,何紹卿的分身不停抖動著灑出慾液,直到思緒完全空白……

【八】

不管由哪一個人看來,今年二十七歲的賀宇笙都具備了令人稱羨的優質條件。

秀雅俊美的外表、與警界關係良好的家世、聰明的頭腦、完美的體格……當然,還有一帆風順的事業與家庭,他今年就要被提拔升上警察局副局長,然後迎娶警署高官的千金。

自然,這樣一個前途看漲的年輕人不可能不需要應酬。

應付半天一堆酒後醜態畢露的中年男子,賀宇笙終於受不了了,只好祭出不勝酒力的招數,勉強從那些起鬨聲中脫身。

「真受不了……」厭煩的小聲嘀咕,他快步往PUB門口走去。

儘管他有著好酒量,但剛才為了脫身硬乾的那杯高酒精濃度的烈酒還是讓他不太舒服。

按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他往停車場走去。

他可以先在車上睡一下再開車離開,如果搭計程車的話,接下來的上班、取車都很麻煩。

他不知道這個決定使他正走向通往地獄的道路。

「先生,可以幫幫我嗎?」

已為空無一人的停車場內,突然傳出的聲音嚇了賀宇笙一跳,藉著路燈微弱的燈光看去,是一個大概三十歲出頭的斯文男人,看衣著打扮還是個高知識份子,他身旁停了一輛銀色休旅車,就在距離自己的車位不遠的地方。

「怎麼了嗎?」警戒心略鬆,賀宇笙朝對方走了過去。

「我的車好像有點問題,我想看看引擎,可以請你幫我拿一下手電筒嗎?」男人看起來很是困擾。

「好吧……」雖然他很累,但反正要等酒醒,只是拿個手電筒沒什麼大不了的。

「謝謝,抽根菸嗎?」男人取出菸盒與打火機。

基於可以提神的理由,賀宇笙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走到車旁,接過手電筒,還沒走向車頭,忽然看見漆黑的車窗倒影中,男人那有些詭異的淺笑。

思緒來不及轉過來,忽地,他感覺後腰一麻,手電筒掉到地上,雙腿立刻失去力氣,就要無力的摔倒,身後的男人迅速卡住他的脖子。

「做人不能太好心啊。」

不懷好意的男音在他耳邊響起,賀宇笙又驚又怒,但被電擊棒擊中的身體怎麼也無法凝聚力氣。

「今天的獵物真不錯。」男人低語,將無法動彈的賀宇笙搬上停在路旁的休旅車後座。

休旅車上,後座的座椅已經被收了起來,變成一個還算寬敞的小空間。

賀宇笙的雙手被男人不知道從哪弄來的警察手銬銬在前座座椅底座上,只能無助的仰躺在地。

電擊棒的效果還沒過去,發麻的身體沒有多少力氣,只剩下肢體末端勉強可以挪動幾分。

注意到他不安的扭動身體,男人笑著蹲在他身旁,解開他的皮帶,一把扯下他的長褲,露出被子彈內褲緊緊包裹的分身。

賀宇笙惱怒的抽氣,男人掏出一把蝴蝶刀在他下體處隔著內褲比劃著。

「安靜,乖乖忍耐就對了。」

賀宇笙緊張的喘著氣,男人又脫下他的皮鞋,將他穿著白襪的雙腳用麻繩綁到左右前座座椅旁安全帶鎖扣的位置,使他雙腿反折大張成V字形。

「你的身材很好。」男人臉上掛著冰冷的微笑,一手握住賀宇笙因為恐懼而縮起的分身,隔著薄薄的內褲用刀身輕輕摩擦。

當雙腿被左右大開牢後,賀宇笙被迫反折身體,懸空的臀部朝天,承受男人冰冷審視的目光。

賀宇笙的體格當然很好,那是在當兵與警校長達六年的期間鍛鍊出來的,但他畢竟是男人,當冰冷的刀子貼著下體游走時,他渾身僵硬的不敢胡亂掙扎。

「很樣就對了,識相點別惹我生氣。」男人冰冷的中指隔著底褲探入臀溝,尋找窄緊臀瓣間的祕處。

賀宇笙氣憤的低喘,本能的縮緊菊蕾夾緊臀部,不讓男人的手指更靠近除了自己以外沒人觸碰過的羞恥部位。

男人冷笑,中指指尖隔著底褲戳刺著緊閉的菊蕾。

「呃……」喉嚨中傳出悶哼,他驚慌的繃緊身體,貼在檔部的刀子抑制了他想掙扎的衝動。

「真緊,這麼一張讓女人都慚愧的俊美臉蛋,卻沒被男人碰過屁股嗎?」

冰冷的眼注視著賀宇笙被他的話羞辱得脹紅的俊臉,男人手上一用力,指尖已經衝破括約肌的屏障,侵入了窄緊的處子地。

「啊……」賀宇笙痛得呻吟,更用力的縮緊臀部,不讓男人的手更加深入。

但男人對於這種反應早已駕輕就熟,就見他用刀子在賀宇笙結實的六塊腹肌一劃,一道血淋淋的痕跡出現在麥色的平坦小腹上。

「啊!啊──」

連著兩聲痛叫,第一聲是因為見血的刀口,第二聲則是因為男人趁他吃痛分散對括約肌的控制時,直接將中指整根插入的緣故。

賀宇笙只感覺後庭火辣辣的疼痛,從沒被異物這樣深入過的羞恥感更是讓他喘著氣扭動身體想擺脫深入體內的手指。

「不准動,否則下一刀就要割傷你的小兄弟了。」

威脅一出,賀宇笙果然滿臉痛苦的忍住不敢掙扎。

男人哼笑兩聲,開始抽插旋轉中指,不時的隔著內褲挖弄腸道,貼身的子彈內褲有一部分被帶入體內,連帶的讓前方的分身輪廓更加明顯,直痛得賀宇笙低聲呻吟連連。

「嗯……不……」無力的抗拒是那樣的微弱,秀雅的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他眼中燃著怒火,身體已經在緊繃與抗拒中被疼痛流出細細的薄汗。

「夾這麼緊,肯定沒用過的。」

男人用另一隻手與牙齒撕下一段膠帶,封住賀宇笙的嘴,杜絕了他發出過大聲音的可能。

接著,男人手腕一翻,加快速度用中指抽送起來,每一次刺入都把更多的布料推入菊蕾內,賀宇笙因為疼痛跟羞恥,本能的夾緊後庭,那些布料因而不容易滑出體外,造成包裹住下體的部分愈來愈緊繃,甚至摩擦起縮成一團的分身。

「啊、唔唔……」

膠帶後傳出賀宇笙痛苦且壓抑的低聲呻吟,但經驗極為老到的男人已經注意到他的呻吟中的變化。

「開始有感覺了?夾得這麼緊,被布料這樣摩擦屁眼爽嗎?」

他不說還沒注意到,賀宇笙慌張的發現自己的身分起了變化,刻意在穴口挖弄的手指逼他深刻的注意到布料出入菊蕾摩擦時帶起的異樣感。

「……啊……咿……」

痛苦的搖頭抗拒,快速在菊蕾抽插的手指讓賀宇笙的聲音顫抖起來,痛苦的悶哼中帶有一絲甘美的甜膩,黑色的子彈內褲前端開始出現可疑的濕潤痕跡。

男人的手指在從未被入侵過的直腸內粗暴的探索著,可怕的快速出入帶來難受與反胃,雖然沒有到劇痛的地步,可是心理上被男人玩弄屁股的打擊造成的傷害更大些。

但當凌辱的手指觸碰到體內某個地方時,強烈的快感瞬間掩蓋了不適。

慌張的睜大眼,賀宇笙因為痛苦而顫抖的身體瞬間繃緊了,因為快感而迅速充血挺立的分身前端從子彈內褲探出了頭。

「啊、呀……」不要碰那裡……

他吃力的扭動身體想逃離男人的侵犯,但體內活動的手指卻反而對那個地方發起進攻,他呻吟著,透明的前列腺液沾濕了他的小腹。

男人邪笑著從放置在一旁的袋子裡掏出一條二十來公分的綠色條狀物。

賀宇笙沒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體內不停運動的手指讓他只能不停發出斷斷續續的痛苦呻吟。

男人抽出中指,但依舊塞著部分內褲布料的菊蕾沒辦法一下子閉闔,他順勢把手中的黃瓜推進來不及抵抗的括約肌。

「啊……」什麼……不要、好痛……

比手指更粗的東西強行撬開了菊蕾,年輕警官口中發出驚慌的哀鳴。

雖然隔著內褲,但他可以清楚感覺到那是比手指更長更硬,並且冰冷的東西。

黃瓜持續往體內推進,終於到了子彈內褲的極限,男人用刀子割斷內褲,賀宇笙的下體一下子完全暴露在空氣中,他又是驚叫了一聲。

但很快的,慌張的叫聲被痛苦的呻吟取代,那根可怕的東西還在持續插入,更多的已經變成破布的內褲布料就這樣被一起推入體內。

「只能這樣了,你的屁股裡髒東西不少。」看著還露出大半的黃瓜,男人有些可惜的嘆氣,開始抽送起黃瓜。

「嗯……」賀宇笙吃力的忍耐黃瓜出入菊蕾引起的痛苦,努力想著可以逃離現況的辦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黃瓜被抽了出去,賀宇笙低聲呻吟著。

他難堪又羞恥,但對未知的恐懼更讓他害怕。

他感覺到深入體內的布料被拉扯,但沒想過會被猛一下的全部扯出,當場又哀鳴了一聲,但分身又硬了些。

「真髒的內褲啊,自己咬著。」男人把沾著體內穢物的內褲給賀宇笙看,然後撕開他嘴邊的膠帶,把散發強烈氣味的內褲放到他嘴邊。

賀宇笙第一個反應就是把臉撇開,但身分馬上感覺到冰冷的刀尖輕輕戳刺到敏感脆弱肌膚的疼痛,吃痛的他只好勉強的張嘴,讓男人把整團內褲塞入他口中。

噁心的味道讓他反胃的乾嘔,但在臀部游走的手更讓他害怕。

忽地,一根冰涼細長的硬物塞入他紅腫的菊蕾,某種液體被擠入體內。

「唔!」不安的悶哼,他扭動臀部,馬上挨了一巴掌。

「不准動!」

隨著這聲斥喝,一個被壓扁的塑膠圓球被丟到他臉旁邊,他認出來那是藥局常賣的甘油浣腸液,一顆球約莫二十公克,可以幫助排洩,他曾經幫年邁的祖父買過。

羞憤的脹紅臉,來不及掙扎,菊蕾又感覺被插入細管,更多的冰冷液體被擠入。

似乎是故意的,男人托起他的臀部,讓他可以看見男人的動作與自己的下體,無法反抗的承受這屈辱的灌腸。

大概用了五顆甘油球以後,男人拍打他的屁股,讓他的菊蕾慢慢在吃痛下收緊,沒讓裡頭的東西流出來,然後繼續拿起新的塑膠球,把甘油注入。

賀宇笙開始感覺到難過,他不停的收縮著菊蕾想抗拒細管的入侵,但被男人用手指與黃瓜玩弄了將近半個小時,又被甘油浸濕的菊蕾根本無法抵抗這麼細的管子插入。

丟在臉旁的甘油球已經超過十個了,也就是他體內已經有了至少兩百克的甘油,那已經是會讓他痛苦到冒冷汗的量。

終於,男人滿意了。

「第一次的量是四百克,兩盒而已,你該高興那個藥局只剩六盒,剩下四盒要留著第二次用。」男人邪氣的笑著。

賀宇笙只能呻吟,完全無法抵抗,他感覺到汗水模糊了他的視線。

「現在需要一個可以把你屁股堵上的東西,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他邊說邊從塑膠袋裡拿出來的是一只小巧的苦瓜,大概只有中指長,最寬不過三公分,但上頭的顆粒分明,看起來十分猙獰。

賀宇笙在看見那東西後驚慌的想掙扎,但他一動就感覺到劇烈的腹痛與排泄感,一縷熱流已經從菊蕾滲出。

「別動,要幫你塞著才行,不然會弄髒我的車。」男人猙獰的笑著,在苦瓜上塗抹一種賀宇笙從來沒看過,像是膠水一樣的黏稠透明果凍狀物。

賀宇笙拼命的扭動臀部想逃開抵住菊蕾的冰冷濕滑硬物,嘴裡發出被堵住的驚慌悲鳴。

「別像個普通人一樣,你可是警察耶,拿出警察的魄力把東西吞下去吧!我可是幫你塗了高級的潤滑凍呢。」男人輕輕拿著苦瓜在緊縮的菊蕾外徘徊,知道賀宇笙的抵抗撐不了多久。

果然,強烈的便意在賀宇笙這種拼命掙扎的舉動下,沒幾分鐘就讓緊閉的菊蕾開始收縮,一點一點的慢慢張開,男人逮住機會就用力把苦瓜鑽了進去。

痛苦的繃緊背脊,賀宇笙瞪大眼,慘叫被堵在嘴中,但從他痛到臉色發白的表情不難猜出他承受的痛苦。

肚子裡頭翻江倒海,菊蕾又被塞了那樣可怕的東西,他只能躺在那裡,狼狽的哆嗦。

男人冷冷的打量他,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插入菊蕾,將苦瓜一點一點的往裡頭推入。

他可以感覺得到這獵物渾身顫抖與體內深處的抵抗,但那並不妨礙他接下來的舉動。

「原本我想親自拿走你的第一次的,但後來我想了想,用這個似乎也不錯。」

男人手上拿著的是黑色的警棍,粗重的警棍原本是對付歹徒的利器,如今卻成為凌虐賀宇笙的凶器。

「唔……」拼命的搖著頭,但他掙脫不出現在的慘況。

男人將果凍般的黏液塗滿他的雙丘之間,警棍上也塗了厚厚一層,緊接著,撕裂般的劇痛從菊蕾貫穿他。

「啊──」

嘶喊聲模糊不清,劇烈的掙扎讓休旅車隱隱震動,粗大的警棍漸漸消失在被撐成一個肉色的圓圈的肛門口。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激烈啊,竟然在停車場做那檔子事。」

車子外傳來的是賀宇笙很熟悉的聲音,他瞪大眼,拼命的扯動麻痺感還沒有全消退的身體,想引起同事們的注意。

「做成這樣也太激烈了吧?」

「可見那女的很帶勁。」

七分酒意的男人們說著低俗的笑語,根本沒想過休旅車內是什麼樣的景色,更沒注意到賀宇笙的求救。

男人淺淺的移動警棍,小幅度的出入被強行撐開的菊蕾,在賀宇笙痛苦的呻吟中,一點一點的填滿窄緊的腸壁。

「你的同事們都離開了呢,真可惜,他們沒機會看到你這誘人的模樣。」

粗硬的警棍有一半都塞進賀宇笙的體內,男人用麻繩把警棍固定在賀宇笙的臀部,由於麻繩穿過警棍的握把,造成賀宇笙如果牽動了麻繩,就會讓警棍被推入體內的情形。

「先堵著,回去再解開。」男人拍拍他的臀部,看著隨著臀部搖晃而晃動的警棍,滿意的聽見賀宇笙痛苦的悶哼。

「不想吃苦就保持這個姿勢別動吧。」

他說完就離開車廂到駕駛座去開車了。

沒多久,賀宇笙感覺到車子的震動,車子開動了。

車子行進中的震動讓他懸空的臀部無法抑制的隨之搖晃,腸子內的警棍也有一下沒一下的彈動,折騰得賀宇笙呻吟不斷。

加以排泄感的折磨和警棍不停的被括約肌推出又被麻繩帶入體內的劇痛,他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只要遇到紅燈停車時就會把手伸到他身上,解開他的衣領撫摸他的胸膛,玩弄他的雙乳,掐揉他的胸肌,使他羞辱萬分,卻無法抵抗。

等到車子終於熄了火,男人重新打開車廂車門的時候,賀宇笙已經被折磨得滿身冷汗,無力掙扎了。

「嘖嘖,看來你自己爽了一把啊!」

男人調侃著,伸手握住他腿間濕淋淋的昂揚。

因為到後期警棍不時的搖擺撞擊壓迫體內前列腺,已經讓賀宇笙無法克制的達到一次高潮,現在被男人一講,更是羞憤異常。

「現在把你解開,夾緊你屁股裡的東西,敢讓它掉出來,老子就切了你的這傢伙塞到你那閉不緊的屁眼去。」

賀宇笙又驚又怒,但他不敢在這時挑戰男人是不是真的會對他那樣做,所以不敢反抗。

男人把他解了下來,將他的雙手用手銬反銬到身後,下身依舊赤裸,僅著一雙白襪,搭配他依然難堪的挺立著的分身,看起來反而更加淫穢。

自己現在這個模樣,他悲慘的發現無法逃離現況。

被男人拉下休旅車,踉蹌走了幾步,後庭的警棍隨著菊蕾與腸道的收縮馬上被往外推了一截,他連忙用手抓住露在臀縫外的警棍。

「哈哈,算你識相,再往裡面插一段,剛才滑出來了對吧?」

戳著後背的刀刃是無聲的威脅,他只好痛苦的主動將警棍往體內推入。

行走的過程是痛苦的,每走一步都可以感覺到菊蕾被警棍摩擦的難受折磨。

男人忽然出手,抓住警棍一轉,粗大的警棍頂端擦過了體內前列腺的位置,賀宇笙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抓穩了,抵住這個地方,如果位置跑掉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賀宇笙面帶怒色,顫抖的手指勉強抓住警棍,固定警棍的角度,讓體內的前列腺隨著自己跨出每一步都受到撞擊。

他渾身顫抖,夾緊了臀部,短短十五分鐘的山路幾乎要了他的命。 

「瞧你溼得都出水了。」男人淫穢的笑了。

知道對方的視線都集中到自己的下體,他狼狽的想夾緊雙腿,但根本無法遮掩已經被體液沾溼的恥毛與分身,大腿內側也濕淋淋的,可想而知警棍與菊蕾大概也被體液弄溼了。

持續從體內按摩前列腺的快感,對年輕的警官而言,是太過刺激了。

等到視線中出現一幢山間別墅,男人抓著警棍的握把用力一捅。

「啊──」

疼痛與快感瞬間貫穿脊椎,他顫抖著跪了下來,噴灑的體液弄髒了別墅的階梯。

「挺賤的,第一次被玩屁股竟然可以自己找到敏感點。現在跪下。」男人踢踢他的膝蓋後方。

抵著背脊的冰冷刀刃戳了戳他的腰側,他不甘願的照做,擺出了跪趴在地上,臀部高舉的姿勢。

男人又把他的雙腿分開,讓他最大限度的暴露出窄緊臀瓣間的菊蕾,「下面的嘴堵實的,上面的嘴也別閑著。」

男人說著將他的上半身拉了起來,掏出自己粗大的猙獰分身。

「臭條子,你敢用咬的話,我就拿最粗的苦瓜捅翻你底下那張嘴,再把你所有牙齒敲掉,操爛你上面這張嘴,然後把你全身赤裸的丟到警局門口,懂了嗎?」

賀宇笙痛苦的神情中絕望一閃而過,口中的內褲被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充滿濃厚異味的肉棒。

在口腔內蠻橫抽送的粗大肉棒是種可怕的尺寸,每一次都頂到喉嚨口,噎得賀宇笙乾嘔連連,唾液沿著嘴角流下……

男人粗暴的抓著他的頭髮移動他的腦袋,最後忽然用力把分身深深插入他的喉嚨中。

呼吸困難的賀宇笙痛苦的掙扎,腥臭的男性體液就在這時注入食道,過多的體液甚至反灌回他的口腔內,引來他反胃的嘔聲。

「吞下去!」

「咳咳……渾蛋,我是警察……」賀宇笙終於逮到機會大叫,濁白的體液從他嘴角流下。

「警察又怎麼樣?!老子就是喜歡操條子!」

男人一腳把他踹倒。

「跪趴著屁股翹高,讓我看見你插著警棍的屁眼。」

那是極端的羞辱,賀宇笙脹紅了臉,趴在地上不肯行動。

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空氣槍,對準賀宇笙赤裸的臀部就開了一槍。

「啊──」

那不是普通的空氣槍,而是專賣店賣的可以防身對抗歹徒的高衝擊力的手槍,火辣辣的劇痛從右臀貫穿知覺,使得賀宇笙失聲大叫。

「下次就換打你那兩粒了!被打到搞不好會縮到體內再也出不來了吧?」

殘酷的恐嚇讓賀宇笙只能含淚咬牙照做,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對著男人翹起臀部,在對方恥笑的指示下張開雙腿,露出仍被警棍貫穿的菊蕾。

他知道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最隱私的地方,羞辱感讓他渾身顫抖。

男人走上前,解開麻繩。

「現在,把警棍給弄出來。」

男人的聲音像惡魔一樣的響起。

不敢違抗,只能屈辱的開始用力,辛苦的把粗大的警棍往外推,腹腔內更是波濤洶湧,他可以聽得見自己的腹鳴聲……

警棍被推出去的部份多了,露在外頭的部份開始隨著地心引力往下垂,沒多久,賀宇笙只感到一陣劇痛,然後砰的一聲,警棍掉到地上,菊蕾感覺空蕩蕩的。

「好大的屁眼,可以插進兩根手指頭碰不到邊吧?」男人取笑道。

羞恥讓賀宇笙想夾緊無法合攏的括約肌,但強烈的排泄感已經失控了,大量的混濁甘油滴滴答答的從大張的菊蕾噴出。

然後,紅腫的菊蕾一收一放,一點一點的慢慢張得更開了,顆粒分明的苦瓜讓賀宇笙嚐盡苦頭,咬著牙使勁用力,鼻息間發出悶聲呻吟。

劇烈的腹痛讓他興起強烈的排泄慾望,但堵住腸道的苦瓜造成他更大的痛苦,只能拼命用力,想把苦瓜給推出去。

甘油隨著他的用力流出菊蕾,沾濕了他的大腿內側。

啪嚓!

終於,混雜著髒污甘油與腸液的小苦瓜掉到他兩腿間,接著是無法控制的濁液大量噴了出來。

男人猖狂的大笑起來,賀宇笙羞得滿臉通紅,但括約肌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甚至還放了好幾個響屁,當然又換來無情的嘲笑。

過度的羞辱讓他渾身僵硬無法動彈,所以當男人走到他身後,拍打他滿是冷汗的臀部時,他沒有察覺即將到來的危險。

飽受凌虐的處子的菊蕾微張著,不時還有一股股小量甘油流出,男人捏著他的臀肉,往左右用力扒開,讓菊蕾更加張開。

粗大的醜陋凶器對準了紅腫的菊蕾,趁著他毫無防備之際,硬生生的撬開處子之地緊閉的防守。

「啊──」

年輕警官的慘叫劃破黑暗的樹林,終於發現自己要被強姦的賀宇笙瘋狂的掙扎起來,扭動搖擺臀部想逃開正在插入的凶器。

可是以他跪趴的姿勢不可能逃開男人由上往下插入的攻勢,又是一陣椎心劇痛後,近乎雞蛋大小的前端已經牢牢的插入菊蕾內。

「不、我是警察……你不能這麼做……快拔出去……」他絕望的嘶喊,感覺到肛門內好像被塞入了一個拳頭一樣的疼痛,括約肌卡著燙熱的棒狀物,稍微動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疼。

看著包裹住自己前端的紅腫菊蕾皺摺已經完全被撐平了,男人殘忍的笑了。

「拔出來?好啊!」

他用力拔出分身,劇痛讓賀宇笙又是一聲痛呼,但沒等賀宇笙喘過氣,再次狠狠插入來不及緊閉的菊蕾。

這次比之前插得更深,粗壯的分身有大半沒入了紅腫的菊蕾。

「噫啊啊啊……」

「不是要拔出來嗎?」男人再次整根抽出,又用力插入,雞蛋大小的前端一次次的反覆出入處子的菊蕾,痛得賀宇笙慘叫連連。

終於,痛得受不了的賀宇笙屈服了。

「不要拔出去……不要拔出去……要裂開了……」

怎麼樣都好,他只求那可怕的龜頭不要再不停出入已經要被撕裂的菊蕾了。

「哈哈,警察先生求我操你的屁股!」男人狂妄的大笑,開始深入淺出的插起賀宇笙的菊蕾。

每一次的用力插入,小腹與臀肉的碰撞就會發出啪啪的聲音,伴隨著賀宇笙痛苦的呻吟,讓男人更加興奮。

「啊、啊……」

原本低著頭忍受的賀宇笙被抓住頭髮強迫抬起上半身,男人舔咬他汗溼的臉龐,玩弄他同樣紅腫的乳尖。

「哭什麼,我操得你爽嗎?!」

男人邊說邊拍打賀宇笙俊俏年輕,卻已痛苦得淚痕流淌的臉龐。

猛然一股熱流在體內爆發,賀宇笙慌張的悶哼,男人從他體內拔了出去。

但事情並沒有結束,男人將他扯到別墅牆邊一處接著黃色塑膠水管的水龍頭旁,在男人取下水管後,賀宇笙下意識的想逃開。

水管末端連結的並不是一般印象中的水龍頭,而是裝在地上,呈現立體椎狀,表面還有為了防止水管脫落的起伏紋路。

男人粗暴的抱住他,已經被折磨到渾身乏力的賀宇笙完全不是男人的對手,只能在抵抗間慢慢被強迫蹲下,直到冰冷的水管插入被凌虐一番而軟化的可憐菊蕾。

「啊……」

男人趁他還沒從被貫穿的疼痛中緩過神前,將手銬解開一邊,繞過水管旁的鐵棍,重新將他銬好。

如此一來,手銬不解開,賀宇笙是沒有辦法從這裡抬起腰部的。

打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柱馬上沖入賀宇笙直腸內。

「小警察,嚐嚐自己的味道吧!好好吸,我什麼時候射出來,就什麼時候把水關掉,你可不要拖拖拉拉的讓肚子被水撐爆了。」

男人抓住他的頭髮,強迫他抬頭,把沾滿腸液、精液以及少許殘留糞便的分身塞入他口中,得意的聽見他的乾嘔聲。

【九】

房間內,賀宇笙以臥姿被綁在一張躺椅上,雙手繞過躺椅在躺椅下方被銬在一起,雙腿則大張的跨在躺椅兩側,向後突出赤裸的臀部。

他被戴上頭套,看不見也聽不見,牙齒被圓形的中空塑膠管撐開,還有一個塞子堵住塑膠管,讓口水無法流出。

他赤裸的臀部與大腿上是一個個圓形的瘀青,那是被男人用空氣槍打出來的。

當然,男人的目標不只是他充滿彈性的翹臀,男人更感興趣的是當直徑二點五公分的塑膠「子彈」貫穿臀部間那脆弱的嫩肉時,賀宇笙悽慘的呻吟與狼狽的掙扎。

第一次被那種子彈打入菊蕾的時候,括約肌被粗暴的衝撞撕扯開的疼痛讓賀宇笙發出連他自己都無法想像的慘叫,菊蕾馬上紅腫充血得好像隨時都會滴下鮮血一樣。

男人小心的替他檢查了一下,確定腸道沒有受傷,然後繼續可怕的折磨。

他永遠不知道子彈會落在下體的哪裡,緊張和對疼痛的恐懼讓他對時間喪失了知覺,只能不安的掙扎,卻還是什麼也聽不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冰涼的軟凍塗抹在被凌虐得紅腫的菊蕾上,舒緩了腫脹火辣的疼痛。

他已經累得無法緊繃身體了,長時間保持這樣的姿勢,雙腿發麻且肌肉僵硬,根本無法抵抗。

有某種手指粗的圓柱物撐開了括約肌,賀宇笙緊張的嗚咽,滿是瘀青的臀部馬上被男人打了兩下。

男人的手指搓揉著已經很柔軟的菊蕾,將手中細按摩棒的前端一點一點的推了進去,然後打開開關。

「啊……」

如他所料的,俊美的警官因為菊蕾內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震動驚慌失措的呻吟起來。

按摩棒的前端像鐮刀一樣的彎起旋轉,震動的威力衝擊著括約肌內側,對於在十二個小時內才初次被摘採的生澀菊蕾而言,是種可怕的體驗,更別提男人不停的搖晃按摩棒,製造出括約肌的空細,讓潤滑液可以流入所發出的滋滋聲響是多麼的誘人了。

賀宇笙大聲呻吟著,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大,大概會羞愧得想自殺,但在戴上頭套完全與外界隔離已經超過六個小時的現在,他對聲音大小的判斷也已經模糊掉了。

直腸內前列腺的位置不停的被按摩棒衝擊著,疼痛之外的快感蠶食著賀宇笙的神智,原本因為劇烈疼痛縮成一團的分身滴下慾望的體液,漸漸充血硬挺。

「嗯、啊啊啊……」他拼命扭動身體想擺脫體內的凶器,卻只換來男人粗魯的拍打臀部的折磨。

眼看刺激的差不多了,男人拔出按摩棒,誘人的菊蕾收縮著,在吐出潤滑液的同時吐出一顆顆塑膠球。

那是非常刺激的景象,窄小的皺褶先是收縮,然後慢慢張開,裡頭的球體一點一點的顯現,被快速吐出,接著菊蕾又慢慢收縮回只有三分之一片指甲的小縫,隨著警察難受的喘息漸漸閉合……這是只有在剛被奪走貞操的菊蕾才有的緊窒度。

這朵生澀的花蕾一旦被玩弄至成熟綻放,就不會有這麼青澀的反應了。

所以,男人這次打算慢慢的玩,雖然他很想聽到這俊美的警官因為被插入手臂粗的按摩棒而大聲哭喊的哀號,但是,他還是決定要好好保存這個生嫩的警察屁股。

男人考慮了一下,從一個盒子裡掏出幾顆兩公分到四公分不等的按摩珠,以輕柔仔細的手法慢慢推入賀宇笙體內。

享受著警察難受的低聲呻吟,男人最後將一只四公分長的跳蛋塞入菊蕾深處,然後用濕紙巾將警察狼藉一片的下半身擦拭乾淨。

他拿出一件緊身皮褲給警察穿上,略小的尺寸緊緊包裹住警察的臀部,皮革深入臀縫,如此一來不把褲子脫下,他是無法把體內的東西弄出來的。

接著,男人又把賀宇笙的分身跟袋囊從拉鍊口掏了出來,用T字型的鐵環把沉甸甸的袋囊捆束成兩顆小球。

他小心翼翼的給賀宇笙吸食了幾口藥劑,讓賀宇笙渾身發軟的無法反抗才解開他身上的束縛,將他換成仰躺的姿勢重新綁好。

他開始幫賀宇笙打手槍,卻不讓他達到高潮。

每當賀宇笙覺得自己快要從這種慾望中解脫的時候,男人就會停下挑逗的套弄,改成揮掌拍打挺立的昂揚,劇痛旋即吞噬快感,讓他失聲嘶喊。

然後,男人繼續把玩起他的分身,將他的慾望重新點燃。

這樣反覆在快感與痛苦中折磨了十幾次,賀宇笙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男人就在這時把他從椅子上解下,半拖半拉的把他帶到地下室去。

賀宇笙知道自己該反抗,但他什麼也看不見,雙手依然被反綁,下半身則發軟無力。

地下室,男人解下了他的頭罩,刺眼的光亮讓他閉上眼,耳畔卻聽見可怕的呻吟與馬達運轉混合的聲音。

「哈哈,何警官,陳警官,你們有新同伴啦!」男人邪惡的笑聲傳到他耳中。

稍微習慣光線後,賀宇笙看清楚了地下室的景象,馬上倒抽一口氣。

地下室四面都是鏡子,房間中央兩個男人正上演著淫糜的戲碼。

高大健壯的何紹卿仰躺在地上,四肢大開的被鐵鍊綁在房間四角固定,一根由機器操縱的按摩棒不停的出入在他雙腿間。

陳毅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跨坐在何紹卿腰上,正承受前輩被入珠的巨大肉棒的姦淫。

兩人嘴裡都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臉上是羞辱、痛苦與興奮混雜的複雜表情。

男人抓著賀宇笙的頭髮,把他推到何紹卿身旁,強迫他分開雙腿跨跪在何紹卿頭部兩邊。

「不……啊──」

才剛要反抗,下體就遭到重擊,賀宇笙在劇痛中本能的縮起身體跪了下來。

「何警官,張嘴!」男人命令。

何紹卿立刻張嘴含住打到他臉上的男人的分身。

「不要……」賀宇笙厭惡的呻吟,想抬起腰又被男人重重踩下,整個下體壓到了何紹卿臉上。

接著男人跨坐在他後腰上,粗魯的強迫他戴上可以把嘴撐開的牙套,將他的頭壓往陳毅的下體。

賀宇笙呻吟著反抗,但最終還是無力的讓燙熱的男人的性具進入自己嘴中,他噁心的乾嘔,男人卻給他戴上頸圈,將頸圈與套住陳毅袋囊底部的金屬環用鐵鍊連接好,然後也把賀宇笙下體的金屬環銜接上何紹卿的頸圈。

三個警察就這樣形成一個不可分的連結,呻吟成了痛苦的嗚咽。

男人又啟動了賀宇笙體內的道具,直腸內可怕的震動讓毫無預警的賀宇笙痛苦的呻吟,不停的扭動腰部,可他每一個抬腰的動作都會拉扯到敏感的袋囊,做出彷彿是在何紹卿嘴中抽送的動作。

「嗚……」心理上的排斥與肉體上的刺激讓賀宇笙痛苦得嗚咽連連,嘴裡屬於另一個男人的硬挺讓他不時反胃乾嘔,舌頭因此有意無意的摩擦起滾燙的肉棒。

男人滿意的坐在旁邊欣賞起來。

十分鐘後,何紹卿忍不住射在陳毅體內,緊接著陳毅也忍不住在賀宇笙口中射了出來。

也許是心理上的厭惡太過強烈,賀宇笙遲遲沒有達到高潮。

但他已經超過六個小時沒有排泄了,加上之前又喝了酒,尿意逐漸讓他感到難以忍受。

他極力保持尊嚴,最終還是忍無可忍的讓金黃色的液體流入何紹卿的嘴裡。

但地獄還沒結束。

原本想動手去加上一些樂子的男人忽然拿起呼叫器看了一眼,接著冷著臉就往外走。

「你們再待個幾小時吧。」

【十】

「嗯……呃唔……」

沙啞的呻吟在客廳繚繞,沙發上,賀宇笙上半身穿著警察制服,雙手被手銬反銬在身後。下半身的警察長褲被刀子割得七零八落,露出窄緊的大半臀部與大腿根部的私密處。

他嘴裡被塞了口塞,膝蓋上方被皮束具綑綁,繫著皮環的堅固鐵鍊繞過他脖子後方,讓他被迫雙腿大張曲起,只能任由男人折磨玩弄他的身體而無法合攏雙腿。

被冷汗浸濕的頭髮凌亂的貼著他俊美的臉龐,敞開的制服領口可以看見他大半的胸膛與夾著震動跳彈乳夾的紅腫乳頭,赤裸的臀部貼在沙發邊緣,在殘破布料若隱若現遮蓋下的男性分身無力的貼在平坦結實的小腹,從前端溢出的體液將下體恥毛弄成濕糊糊的一片。

男人手中拿著一根由大小不一的球體組成的振動按摩棒,球體大小並沒有規律的排序,每一次抽插間菊蕾的收放程度都不一樣,這樣可以讓賀宇笙更清楚感受到括約肌吞吐異物的羞恥與痛苦。

他痛苦的扭動身體,被監禁的這幾天男人除了頭一天殘暴的姦淫過他以外,除了浣腸時用中指玩弄菊蕾,根本沒觸碰雙丘間的祕所。

幾天下來,菊蕾早就恢復得如同處子般緊窒,甚至因為嚐過被姦淫的痛苦,所以更加敏感。

按摩棒最前端的珠子就足足有乒乓球大小,接著是兩顆如鴿子蛋大小珠子,然後是一顆呈現最小號蛋型的振動珠,最後是仿男人龜頭形狀,像是大號雞蛋大小的按摩珠。

光是要把第一顆珠子塞進生澀緊繃的菊蕾,就花了男人不少的功夫,使出的手段讓拼命排斥抗拒的賀宇笙吃足了苦頭。

接下來的兩個小號按摩珠比較輕鬆,俊美的警察只是皺緊眉頭咬牙忍耐,但當第四顆蛋型按摩珠撐開括約肌時,賀宇笙忍不住踢動小腿扭腰抗拒起來。

男人拍打著他的臀部,抽插按摩棒讓小顆小按摩珠不停的出入菊蕾,一次次的嘗試把蛋型按摩珠往菊蕾壓入,最後是轉動著按摩棒將那顆震動珠鑽進他體內,讓他發出痛苦的呻吟。

菊蕾內外都被異物堵住,窄緊的腸壁被撐開,括約肌一次次的被撐開又因為痛苦而緊縮,讓賀宇笙出了一身冷汗。

當男人試圖將最後那顆可怕的東西往他體內塞時,當括約肌被撐開到快被撕裂的疼痛卻仍在被撐大時,賀宇笙發出難以忍受的嘶喊,汗水模糊了他的眼,渾身青筋因為劇痛而浮動。

但他的聲音很快的變了。

這些天因為男人總愛在他體內塞些折磨人的小道具,讓他的腸壁特別敏感,那顆乒乓球大小的振動珠碰撞到了體內前列腺的位置。

「嗯……」

「喜歡這個位置嗎?」男人掐著他的臀肉,「屁股還卡著這麼粗的東西,聲音就變淫蕩了。」

紅腫的括約肌包裹在龜頭形狀的珠子最粗的部份,皺摺都被撐平了,在光線下,沾滿潤滑液的接合處散發著淫糜的光澤。

男人搖晃著按摩棒,讓前端的珠子不停的撞擊前列腺的位置,一方面讓菊蕾吞吐按摩棒最粗的部位,就是遲遲不把按摩棒全部塞入。

「哦……哦喔……」

從尾椎和體內傳遞的快感令賀宇笙的分身鈴口滴下了體液,他痛苦的呻吟,呻吟中帶著讓他倍感羞辱的甘美喘息。

將他的慾望慢慢撩撥起來,卻又將按摩棒抽了出去,接著重新塗抹上潤滑液,再次將珠子塞入……

幾次以後,男人打開了開關,開始將顫動旋轉的按摩棒在軟化的括約肌抽送。

當強力顫動的珠子撞上了前列腺,賀宇笙的分身微微彈動兩下,卻沒有體液射出。

感覺到無法射精的痛苦,賀宇笙睜開眼,無力的望向下身,看見的是被棉繩束縛住的根部。

「還要等等,要把你幹出來的是這個。」男人猙獰的微笑,將手中的按摩棒用力塞入賀宇笙體內。

「啊啊──」最粗的部分終於闖入括約肌內,賀宇笙痛苦的哀鳴。

更讓他恐懼的,是男人手中的警棍。

想起警棍插入體內的那種將他痛得死去活來的劇痛,賀宇笙無力的掙扎想逃開,體內讓人瘋狂的振動令他不停的喘息。

「不准動!」男人冷靜而瘋狂的看著他難掩痛苦與厭惡的臉,「警察天生就該被警棍操,放心吧,你已經被幹過一次了,那一次不是爽得都出水了嗎?這一次我會讓你射到射不出來的。」

男人仔細的在賀宇笙驚恐的眼前將警棍塗滿一層油量的潤滑液,然後抽出仍在他體內不停震動的按摩棒,將警棍粗硬的前端頂入來不及合攏的菊蕾。

「啊、咿……啊啊啊……」

警棍粗硬的質材跟光滑的情趣用品造成的刺激根本不能比,賀宇笙只覺得充血敏感的後庭被像砂紙一樣粗糙的東西不停的摩擦,然後被撐大到彷彿快要被撕裂的尺寸,才剛發出哀嚎,粗硬的硬物就侵入了直腸。

男人操縱著警棍,讓黑色的警棍深入淺出的慢慢插進俊美警官色澤粉嫩的菊蕾,欣賞享受他悅耳的慘嚎呻吟。

黑色的粗壯凶器在賀宇笙呈現奶油白皙的臀部中間抽插,每一下都可以帶出痛苦的慘呼,男人更喜歡轉動著不同的角度戳刺,將賀宇笙痛到哀號連連。

當警棍深入到他體內某個程度時,賀宇笙忽然仰頭發出喘息。

粗糙的警棍摩擦在腸壁帶給他無盡的痛苦,但摩擦過前列腺時,與痛苦交雜的快感卻也是那樣的清晰。

「啊、啊啊……」控制不住的呻吟著,賀宇笙的雙手扯緊。

他不想屈服在男人的變態慾望下射精,他的尊嚴不允許自己屈服,但身為男人的本能讓他無法抵抗直接從體內刺激前列腺的刺激快感,分身已經硬得隨時都可能噴射出大量的液體。

男人扯著他的頭髮強迫他看向沙發對面的鏡子,就在他來不及閉上眼的時候,男人已經解開了麻繩,將警棍用力的頂上他再也不能承受任何刺激的部位。

賀宇笙沒有反抗餘地的看著自己屁股插著黑色警棍,脹成醬紅色的分身抖動著噴射出大量的濃濁體液。

一次、兩次、三次……他嘶喊著達到絕頂的高潮。

看著射精後的賀宇笙無力喘息的模樣,男人狠狠的擰了一下他的分身。

「現在就沒精神還太早了,晚上還很長呢。」

粗長的警棍再次深深捅進未被開墾過的直腸深處,男人享受著賀宇笙痛苦的呻吟與扭動腰身的姿態,用手指將賀宇笙噴灑在胸膛與小腹的體液抹上他的嘴唇與臉頰。

賀宇笙從來都不知道連續被強制射精到再也射不出體液會是那麼的痛苦。

直腸跟屁眼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痛,尿道也因為持續射精而紅腫,小腹與分身因為快感不停的抽搐,嗓子都喊啞了,那根折磨人的凶器卻還不停下來。

男人的慾火也被挑到極限,他將警棍留在賀宇笙體內,短暫的離開了。

從鏡子中看見自己的模樣,賀宇笙既厭惡又氣憤,想都沒想就拼命收縮後庭,用力催促發麻的括約肌將那根警棍推了出去。

當男人帶著同樣穿著警察制服,呼吸不穩又眼神迷濛的何紹卿回到客廳時看見他挑釁的眼神與反抗,冰冷的怒火從男人眼中閃過。

拍拍何紹卿被警褲包裹的臀部,牽動巨大的按摩棒讓何紹卿發出呻吟。

「何警官,你若愛惜你的後輩,就給我好好表現了。」

男人說完,自顧自的走到賀宇笙身旁,看著紅腫的小穴,殘忍的撇撇嘴。

「很好,我喜歡有活力的傢伙。」

他將賀宇笙抓了起來,自己坐到沙發上,掏出早就硬挺的分身,扣著賀宇笙的腰,讓他背對自己坐下。

火熱的肉刃在賀宇笙自己體重的作用下,沒費多少力氣就撞開穴口的防守,闖入溫暖有彈性的腸道。

「啊……」

知道自己又被這該死的變態強姦了,賀宇笙絕望的低吟。

雖然沒有被警棍插入痛苦,但心理上的打擊卻更讓他倍感屈辱。

「你還不動嗎?」男人冷酷的道。

一直站在一旁的何紹卿這才踉蹌的走過來在沙發邊跪下,低頭湊近了賀宇笙的下體。

不……

以為他要對自己口交的賀宇笙抗拒的搖著頭,但他發現自己錯了,他將承受更羞辱的事──何紹卿的唇舌舔吮的是他被侵犯的交合處,當濕潤的舌頭舔到在男人抽送間被翻出的敏感嫩肉時,賀宇笙忍無可忍的呻吟,菊蕾本能的用力縮緊,充滿彈性的括約肌緊緊纏住男人的凶器。

「啊……」他痛苦的仰頭呻吟,身後的男人卻發出舒服的喘息。

「好爽,咬得真緊,繼續舔。」

何紹卿服從了男人的命令,柔軟靈活的舌頭捲上了紅腫的肛口,不放過一寸在抽送間被帶出的媚肉。

不、不要……不要舔……

「唔、啊啊……」

賀宇笙瘋狂的掙扎,被綑綁的姿勢讓他無法逃開,只能拼命的扭動搖晃臀部,在男人強勢粗暴的佔有過程中,竟像是主動吞吐迎合男人的抽送一樣。

「看看自己的樣子,警察先生,你搖擺屁股的樣子真是淫蕩極了。」男人咬著他的耳朵,扯開他的口塞,撥弄他被乳夾折磨的雙乳,發出冷嘲熱諷。

被男人這麼一提,幾乎是下意識的,賀宇笙睜開眼,看向鏡子裡的影像。

鏡中的男人頭髮汗濕凌亂,穿著狼狽的警察制服,身上沾滿精液,被人從身後侵犯,被另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舔著被侵犯的屁眼,還不停的自己搖晃屁股……

「不、我是警察……該死的……我是警察……別舔了……」他發出近乎啜泣的絕望喊叫,痛苦的淚水從他俊美無比的臉孔滑落。

「舔你屁股的也是警察。」男人冷笑道,用力往他體內捅入,再大力拔出,帶出一截艷紅的嫩肉,何紹卿的舌頭馬上舔上。

「啊、住……啊啊……別動……不……快住手……」賀宇笙的嘶喊淒厲而絕望,他感覺到分身痛苦的抽搐著,最後在他無力阻止的情況下,黃色的液體噴灑在何紹卿臉上。

「被幹出尿來啦?還沒結束,今晚不讓老子爽三發,你這淫蕩的屁股可不能休息。」

男人終於滿足了獸慾,將最後一股精液射到賀宇笙臉上,然後把他拖到茶几上,讓他仰躺在冰冷的桌面。

被綑綁的姿勢讓他無力合攏大張的雙腿,破裂的長褲零散的掛在小腿,大腿根部被口水與潤滑液浸得濕亮的祕所紅腫外翻,屬於男人的體液慢慢流了出來。

男人拿起扔在地上的警棍,抽打何紹卿幾下,將他趕去茶几旁。

「去把他屁股裡的東西吸乾淨。」

何紹卿僵硬了一下,慢慢移動身體,遲疑的張嘴覆蓋住雙丘間飽受凌虐的菊蕾。

賀宇笙抽氣,厭惡的搖頭,感覺到噁心的吸力,濕潤而柔軟的舌頭毫不費力的舔開疼痛麻痺的括約肌,鑽入體內,翻攪男人留下的體液,發出濕潤的聲響……

「嗯……不……」他羞恥的抗拒著,想掙扎卻只能無力的被男人重重壓回茶几上,警棍無情的落在身上,純粹暴力帶來的劇痛剝奪了他殘存的力氣。

「何警官的舌技很好喔,等一下要被更粗的東西插,舔軟一點比較好。」

賀宇笙粗重的喘息,將他的自尊完全剝奪的肛吻溼熱而淫糜,可怕的絲絲快感慢慢從麻痺的菊蕾蔓延到小腹……

男人冷冷一笑,十分鐘後,他抓著何紹卿的頭髮拉開他的頭,審視柔軟得完全張開的穴口,拉下何紹卿的褲頭拉鏈,掏出那粗硬且入珠的肉刃凶器,塗抹一層潤滑液。

他拉起賀宇笙完全無力的上半身,自己跨坐到茶几上,讓賀宇笙靠躺在自己懷裡,從後方更拉開他的雙腿。

「來吧,賀警官,好好看看這一刻,被同僚粗大的肉棒侵犯以後,普通的傢伙都沒辦法滿足你啦。」

看著自己敞開的下身與逐漸靠近的可怕肉刃,賀宇笙發出驚懼的呻吟。

「不……求你……你也是警察……住手……」

何紹卿聽到他的話,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

「對不起,你忍忍……」

比雞蛋還大上些許的男性前端壓上了微張的柔軟菊蕾。

「不……啊啊啊啊──」被撕裂的痛楚令賀宇笙慘叫不已,過度強烈的劇痛甚至讓他忘記閉上眼,只是看著那粗大的前端不停的在穴口推擠,然後慢慢插入……

他痛得渾身顫抖,本能的弓起身體想逃離被撕裂的命運,但身後的男人卡著他的腰往前推,在前後兩股力道的作用下,只聽見噗嗤一聲,一陣椎心劇痛後,碩大的龜頭硬生生的崁入被撕裂的菊蕾,鮮血一縷縷的滲出……

「何警官,看你的了,你什麼時候把他幹出來,我什麼時候去放了陳警官。」

男人邊說邊解開賀宇笙的雙手,幫他用雙手握住縮成一團的分身。

「自己打槍,打出來就可以結束了喔。」

何紹卿歉然的看了眼痛到失神的賀宇笙,但擔心陳毅的他還是不顧賀宇笙的痛苦呻吟,賣力的擺動起腰部。

「哦啊啊啊……不、拜託、啊啊……別動……別插進去……」簡直像是整個腸子被翻攪貫穿一樣的疼痛,穴口被撕裂的痛楚不斷增加,賀宇笙狼狽悽慘的呻吟啜泣,雙手推拒著何紹卿的小腹,但痛到渾身無力的他根本無法阻止這樣的侵犯。

最後只能一邊慘嚎,一邊用顫抖冰冷的手替自己打槍。

雖然何紹卿刻意進攻他最敏感的位置,但之前才被男人折騰到筋疲力竭的賀宇笙根本射不出來,加上粗大的肉棒帶來的痛苦,他被幹了一個小時,連何紹卿都射了一次,卻還是沒辦法擠出體液,弄到最後何紹卿也急了,拼命抽插將他痛得死去活來,卻也還是徒勞無功。

「真是麻煩啊,賀警官你一直不射,我就沒辦法放了陳警官啊!」男人掐揉他的袋囊,冷諷道。

「唔啊,好痛……別抓……求你了……放過我……」

「不然這樣子吧,你坐到何警官身上自己動,把何警官弄到射了,今天就結束了,怎麼樣?」

已經痛到快崩潰的賀宇笙也沒了選擇,只能拼命點頭。

男人於是協助他蹲坐到仰躺在地上的何紹卿身上,指揮他擺動起腰部與臀部。

毫無經驗的賀宇笙每一次動作都讓自己吃盡苦頭,有幾次不小心把腰抬太高讓何紹卿的分身滑出,重新插入時痛得他想逃跑又被男人拽回去用力按下;痛到無力的跌坐下去,深深插入的劇痛同樣讓他慘叫不止。

好幾次他以為自己會暈過去,但男人總拿出像興奮劑一樣的東西讓他吸食,強迫他清醒的體驗到最後……

等到灼熱疼痛的腸壁終於感覺到熱流的噴發,他無力的倒在地上,再也沒力氣睜眼了……

【四-上】

地下室內,瀰漫著殘忍而淫靡的氣息。

冰冷的磚牆上掛滿各種刑具,架子上擺放著各種性愛道具,五十幾坪的空間隨意放置各式刑架,火盆燃燒著炭火,將鐵床上的胴體映照得十足誘人。

雙眼被黑布蒙住的青年雙手被手銬銬在床頭的鐵欄杆上,雙腳則左右分開銬在床尾。他上半身赤裸,嬌嫩的雙乳被掛著震動器的乳夾咬住,胸膛正中央豎立一根紅色蠟燭,滾熱的蠟液在他身上蔓延,勾露出他性感的胸部曲線。

平坦結實的六塊腹肌上滿佈縱橫交錯的鞭痕,血液匯聚在肚臍的凹陷處,彷彿花蕊般迷人。

包裹住他緊實臀部的窄緊皮褲是他身上唯一的蔽體衣物,從緊緊包裹在大腿根部的褲管延伸出來的電線與遙控器不難猜測出皮褲內是怎麼樣的淫靡風光,敞開的修長雙腿內側夾滿了通電的鱷魚夾,柔嫩的肌膚早就青紫一片。

「嗯……嗯……」賀宇笙發出充滿鼻音的呻吟,不停的扭動腰部。

他已經被這樣折磨了一整晚了,身心都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他之前大聲呼救了很久,下場只有被不知名的男人狠狠折磨了一遍,又是鞭刑又是灌腸,直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現在全身都被劇痛與快感折磨,對於未來的恐懼讓他冷汗直流。

喀,他聽見鐵門被打開的聲音。

「放過我……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警察……」

「警察?警察會在被玩屁股以後硬成這樣嗎?」男人的聲音逐漸靠近,一把握住青年雙腿間的鼓脹,隔著皮褲搓揉那腫脹難耐的部位。

「啊……」賀宇笙發出悲鳴,皮褲內裏是有些粗糙的毛刺,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迫與那些毛刺摩擦,既痛又爽的刺激讓他扭動身體想逃離男人的手。

「好美麗的乳頭,深紅色的真誘人。」

隨著男人的話語,青年右乳的乳夾被取下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唇舌與牙齒的戲咬。

「不……不要……啊、好痛,不要咬……」

被長時間折磨的乳頭哪禁得起男人的嚙咬,他難受的呻吟著。

他雙腿的鐐銬被解開了,身下的鐵床從中央撐起成倒V字形,被皮革包裹的臀部因此朝向空中。

皮褲後方的拉鍊被拉開了,男人的手指探入被汗水與潤滑液浸濕的股縫,抓住震動肛塞的底座,來回抽插。

「啊啊……好痛……不要……啊……」

敏感至極的菊蕾又麻又癢,狹長的肛塞一次次的頂到體內的振動珠上,連帶的把振動珠頂往前列腺的位置,青年哆嗦著呻吟,無力的雙腿在半空中搖晃,在男人的玩弄下發出近似哽咽的嗚咽。

羞憤交加之下,他拼命的蹬起修長的雙腿。

因為他一直以來都是比較容易膽怯的個性,因此較為疏於防備的男人冷不防的被他踢中臉頰。

狼狽的跌開,男人悶哼兩聲。

知道自己踹中這個可惡的變態,賀宇笙更是努力掙扎起來。

「不准碰我,你這個變態……」

他知道自己反抗又無法逃離,等待自己的會是更可怕的刑罰,所以他掙扎得更加用力,鐵床在他的大力拉扯下發出金屬摩擦聲。

冷光從男人眼中閃過,他因為想保有賀宇笙窄緊的屁眼,所以一直沒對他做太殘忍的調教,也因此賀宇笙潛在的反抗心在他抓到的三個警察中是最強烈的。

男人臉上浮現猙獰的神色,從牆邊拿來一把竹劍,狠狠就往賀宇笙不停在空中踢動的修長雙腿根部中央揮下。

「啊──」慘烈的哀號在地下室內迴盪。

男人手持竹劍,劍頭抵住皮褲包裹下的鼓脹,用力的戳刺輾動。

「啊、啊、噢……」劇痛讓賀宇笙慘叫不止,但他身為警察的血性也發作了,竟然忍著要害的疼痛,依舊拼命踢動雙腿試圖攻擊男人,就連竹劍也被他踢掉了兩回。

「有種!」

男人也發了狠,竹劍一次又一次的揮打向賀宇笙的胯下,沉悶的打擊聲、男性嘶啞的哀號聲與半空中不停揮舞的修長雙腿充分刺激著男人的瘋狂。

半個小時後,賀宇笙的雙腿無力的垂在半空中,失禁的尿液流淌了他全身,渾身力氣在持續半個小時的劇痛折磨中褪盡。

男人這時才小心的把他的雙足足踝分別銬上床頭,讓他保持臀部朝天的姿勢。

皮褲的拉鍊被完全拉開,飽受凌虐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袋囊與分身在外力施打中同時被粗糙的內裡摩擦,此時不但紅腫的有正常尺寸的兩倍大,脆弱的肌膚表面還滲著血絲,被男人隨便一碰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男人慢慢取下賀宇笙大腿內側的鱷魚夾,殘忍的將鱷魚夾夾上柔軟的袋囊與前端的薄皮。

「啊……」賀宇笙痛苦的扭動腰部,夾在他最脆弱的部位的鱷魚夾隨著他的掙扎晃動撕扯再也無法承受痛苦的肌膚,逼出他一身的冷汗。

看他終於學會僵住身體不再掙扎,男人滿意的拍打他傷痕累累的大腿內側,動手取出肛塞。

過了一晚已經習慣了肛塞存在的媚肉痛苦的纏住滑溜的肛塞,緊緊吸附住不讓男人將異物拔出。

「真是低賤的屁股,這麼喜歡被塞住嗎?」

男人毫不留情的用言語羞辱他,手指順著肛塞插入紅腫的菊蕾,用手指去分開媚肉與肛塞。

被這樣玩弄最敏感的地方,羞恥的疼痛與快感讓賀宇笙痛苦的喘息著。

肛塞被拔出去了,跳蛋也被取出,體內沒了折磨人的道具,賀宇笙鬆了口氣。

那是因為他看不見男人臉上殘酷的笑容才會有所慶幸。

男人從架子上拿來鴨嘴的擴張器,塗抹上潤滑液,隨意用手指扒拉兩下窄緊的括約肌,便將冰冷的金屬道具插入。

「啊……做什麼……」異樣的金屬感讓賀宇笙不安的叫了出來。

男人將擴張器塞到底,然後轉動螺絲與握把……

「好痛、啊……住手……」可怕的感覺讓賀宇笙痛苦的呻吟起來。

「放鬆,別掙扎,不然留下永久性傷害,你就準備一輩子包尿布吧!」

男人的恐嚇讓賀宇笙不敢不配合,金屬鴨嘴便在賀宇笙體內大大張開,同時撐開穴口,將年輕警察的菊蕾撐成一個直徑四公分的圓洞。

男人旋即又用皮帶把賀宇笙的小腹固定在鐵床上,確保他無法移動身體,才滿意的走到旁邊去準備自己要用的東西。

雙眼被黑布蒙著,賀宇笙不安的喘息,被撐開的穴口可以感覺到空氣的流動,疼痛與羞恥交雜中,有另一種可怕的感覺在蔓延。

男人拿著一個小罐子和毛筆走回來,罐子內裝滿一種黏稠的膏狀物,那是摻了春藥與興奮劑的潤滑液。

他取下賀宇笙蒙眼的黑布,不意外黑布被淚水弄得溼涼。

用黑布隨意在賀宇笙身上抹了抹,然後把沾滿淚水與尿液的黑布塞入賀宇笙嘴巴,堵住了他的話語,也可以防止他咬到舌頭,黑布的吸水性還可以避免他被自己的唾液嗆到。

口中的騷味差點讓賀宇笙吐出來,但他更害怕男人手中的東西。

注意到他的目光,男人用毛筆在罐子裡攪拌兩下。

「這是好東西喔,」沾滿了厚厚一層膏狀物的毛筆在賀宇笙驚恐的視線中塗上卡著金屬擴張器的括約肌,「會讓你更敏感,更興奮,還會感覺到很癢,巴不得能被很粗的肉棒狂插……」

賀宇笙的臀部隱隱顫抖,被這樣塗上黏稠物的麻癢讓他難受的掙扎,額頭上沁出細細的汗水。

「因為是被直腸黏膜吸收,所以效果很好,卻不會讓你神智不清……」男人用毛筆挖了一大坨的膏狀物,在賀宇笙的注視下深入被擴張器撐開的穴口,塗上敏感的內壁。

「嗚……」

冰涼的黏稠物體被毛筆在體內慢慢刷開,又癢又麻,還有可怕的滾熱感從筆尖劃過的地方擴散。

男人仔細的慢慢塗抹著,柔軟的筆尖在最敏感的直腸內來回搔弄,賀宇笙原本細細的顫抖愈來愈明顯。

「嗯……唔……」

「聲音變好聽了呢,很癢吧,粉紅色的腸壁在收縮喔,更裡面也塗一點吧。」

賀宇笙模糊的呻吟著,他感覺直腸內又麻又癢,毛筆跟被體溫溶化的膏藥滑動的感覺都讓他癢得要發瘋,他無力的扯動的被束縛的身體,拼命想停止這種折磨。

注意到賀宇笙結實的腰緊繃晃動,連腳趾頭都蜷曲起來,男人知道藥效開始發揮了。

「很興奮?再多塗一點,就連往你的屁股洞吹口氣,都能讓你射出來。」男人獰笑著在賀宇笙害怕的眼神中用毛筆把整罐的黏稠物都挖起來倒入被撐開的菊穴內。

毛筆深入菊蕾,用攪拌的方式搖晃著,偶爾碰到腸壁,就可以聽見賀宇笙反應激烈的呻吟。

股間紅腫的分身無力挺立,但傷痕累累的前端卻逐漸濕潤,前端的薄皮被鱷魚夾夾開,可以很清楚的看見紅腫的鈴口處,晶瑩的慾望體液慢慢滲出。

男人隨意往菊蕾內吹了口氣,空氣撫過敏感到極限的腸壁,分身前端的淚珠顫抖著滴落……男人嘲諷的笑了起來,賀宇笙羞恥得連想死的心都有了,嘴裡的呻吟卻更加急促。

「看樣子警察先生饑渴的屁眼準備好了,我去拿可以滿足你的小傢伙過來,你就先跟這個好好玩玩吧。」

男人手中的是一根手指長的跳蛋,他將跳蛋垂入賀宇笙體內,讓跳蛋最低限度的震動起來。

鴨嘴擴張器盡責的把細小的振動擴散到整個腸壁,賀宇笙慘叫出聲,敏感至極的腸壁禁不起這樣的折騰,被加倍放大的除了疼痛還有快感,體液滴滴答答的從受創的分身滴落。

男人離開了,賀宇笙痛苦的嗚咽著,他難受的顫抖扭動著,帶起空氣吹撫菊蕾卻又是新的折磨,他只感覺到原本被折磨到快麻痺的部位癢得快令他發瘋,就好像有無數的蟲子在爬動一樣,密密麻麻的細癢讓他出了一身汗。

好癢……好癢……他甚至懷念起粗糙的警棍,他寧可再次痛到昏厥也不要清醒的感覺這樣的劇癢。

在幾乎令他崩潰的麻癢中,他依舊保持清醒,只能感覺到內壁愈癢愈敏感,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藥膏在體內滑動的位置……

【四-下】

嗡嗡……

跳蛋撞擊著鴨嘴擴張器,在賀宇笙體內發出細微的聲響,密集的馬達聲音每一聲都讓賀宇笙發出甘美而痛苦的喘息。

男人離開了大約十五分鐘,對賀宇笙來說卻彷彿一世紀漫長。

年輕警官白皙的肌膚細細的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在燈光的照射下,渾身散發油亮的誘人光澤。

男人推著一輛小推車回來了,滿意的看著被激癢刺激得近乎瘋狂的賀宇笙。

「真是淫蕩的屁股啊,屁眼被診療器打開還可以流出這麼多……」他用手指沾著從警察分身流出匯聚在警察白皙胸膛的體液,將體液塗抹到青年的臉上。

然後,他從推出上拿起一只巴掌大的長方形盒子。

「我想了又想,這些小東西最適合現在的你了。」男人臉上的表情讓賀宇笙恐懼得瞳孔收縮。

「……唔……嗯……」後庭的強烈刺激幾乎剝奪了他的思考能力,但那並不妨礙他打從心底的感到恐懼。

男人戴上手術用的手套,用食指沾了警察的體液,來回撫摸卡著金屬的括約肌。

劇烈的刺激讓賀宇笙像是離水的魚一樣的掙扎起來,被固定得動彈不得的他渾身顫抖不已,雙手無力的張握著。

「嗯、嗯嗯……」被堵住的口中發出模糊的呻吟,他痛苦的搖著頭。

「不用怕,牠們只是些小東西,雖然數量不少,但是搭配上這個藥效,會讓你徹底瘋狂的。」

男人取出跳蛋,用手指摸了摸被擴張器分開的豔紅腸壁,傷痕累累的雪白雙丘顫抖扭動,充分顯示出身體主人的畏懼與敏感。

他拿起湯匙,從盒子中舀了一匙,當湯匙把那個不知名生物倒入體內的時候,賀宇笙終於看見那是什麼了──

蛆,滿滿一湯匙的肥碩白蛆,噁心的蠕動著肥胖的身軀……

「嗚、嗚嗚……嗯嗚……」他慘叫著,像垂死動物般扭動身體,但阻止不了男人將白蛆一匙匙的到入體內。

可怕的觸感從體內擴散開來,心理上的噁心厭惡與生理上的刺激讓他清楚的感覺到直腸內無數的異物蠕動鑽爬。

他哀號著,崩潰般的扯動四肢,金色的體液不受控制的從負傷的分身流出……

「竟然失禁了,有那麼爽嗎?」將整盒蛆都倒入警察體內的男人慢慢的抽出擴張器,用毛筆將擴張器上的蛆蟲掃回警察體內。

「唔……啊啊……」

擴張器拿出後,慢慢恢復窄緊的腸道更加清晰的感覺到無數的蛆蟲在體內鑽爬的觸感,賀宇笙慘叫著、咒罵著、呻吟著,但他所有的聲音都被口中的布阻絕,只剩下模糊的嗚咽。

紅腫的菊蕾因為體內的刺激本能的緊縮再緊縮,但被調教了一整晚,括約肌很難緊密無縫的閉合,偶爾會有一兩隻蛆蟲鑽出,在同樣敏感麻癢的穴口爬動,造成更強烈的刺激。

強烈的恐懼噁心與超過容忍極限的麻癢讓賀宇笙不停的失禁,但與此相對的,透明的前列腺液也不停的從鈴口流出。

「真是髒啊,但是你這裡很誠實的反應出我特別培育的蛆蟲讓你爽了對吧?」男人的手握住了賀宇笙軟趴趴卻不停流出前列腺液的分身,邪惡的套弄起來。

已經近乎喪失思考能力的賀宇笙依舊崩潰般的扯動四肢,拼了命在掙扎,他滿腦子裡只剩下想把體內的蛆弄出去的念頭……但漸漸的,他臉上恐懼厭惡的表情慢慢被迷濛痛苦取代,幾乎能將人逼瘋的激烈恨癢主掌了他所有感官。

見狀,男人滿意的笑了。

他重新拉上皮褲的拉鍊,將賀宇笙從床上解了下來。

雙手獲得自由的賀宇笙第一個動作就是想搔抓麻癢難耐的後庭,但是皮褲阻隔了他的動作,讓他痛苦的在床上掙扎扭動。

男人費了不少功夫才把他的雙手手臂反折到背後,用皮束具將雙手前臂緊束在一起。

「嗯……嗯……」失去了雙手控制權的賀宇笙呻吟著,無意識的用臀部摩擦起身下的鐵床。

男人笑了起來,硬是把賀宇笙拖出這間房間,將他帶到另一間房。

這是間賀宇笙從沒來過的房間,但陳毅和何紹卿都曾在這間房裡度過噩夢般的夜晚。

只見房間裡擺放了十幾座性愛道具機,每一座道具機都安裝了粗大的假陽具,各式各樣的款式猙獰而殘忍,最細的一款也有五公分,最粗的足足有成年男人的拳頭粗,每一根假陽具都可以在機器的操作下將使用者操到崩潰。

男人仔細的將每一根假陽具都塗抹了厚厚的高級潤滑油,然後扯下賀宇笙下身的皮褲,悠哉的坐到旁邊等著觀賞好戲。

早就癢到快發瘋的賀宇笙想都無法想的走到距離自己最近的那根假陽具上方,用力坐下──

「啊──」

分不清楚是痛是爽的嘶喊從賀宇笙喉嚨裡發出,他瞪大眼,皺著眉頭,汗水從他俊美的臉龐流淌。

被粗硬的道具侵犯的疼痛讓他稍微恢復了一點理智,還來不及為自己的舉動感到羞慚,就感覺到體內粗大的道具前端竟然開始充氣膨脹。

「啊、啊……」他驚慌的想站起來,可是道具摩擦過敏感腸壁的快感讓他雙腿無力的跌坐回去,抽出插入間,他的分身有了反應。

體內的道具前端膨脹到讓人疼痛的地步,他害怕的一再嘗試將道具拔出來,卻發現粗大的前端像隻拳頭一樣的卡在肛門口,根本無法拔出。

「警察先生,跟你介紹一下歐美最新款的調教工具,你要努力讓它在你的屁股裡抽插三百次,它才會在你體內射精,射精後按摩棒的前端才會恢復正常呎吋,硬拔的話小心腸子都被拖出來了。」男人冷笑著提醒。

賀宇笙粗喘著,他沒有選擇餘地,敏感至極的身體也不受理智控制的擺動起窄緊的腰身,肉色的假陽具那筋肉鮮明的柱身一次次的隱沒在賀宇笙雪白的臀瓣深處,不時的有細小的白蛆在抽送間掉出。

粗大的假陽具每一次摩擦腸壁都帶來強烈的快感,更別提膨脹的前端壓迫到前列腺時的高潮刺激,賀宇笙為此嘶喊著高潮連連……

直到假陽具在體內噴出大量的黏稠液體,賀宇笙也已經接近虛脫。

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假陽具剛拔出去,他就發出難受的呻吟。

可怕的麻癢感又出現了。

他痛苦的喘息呻吟,男人冷漠而興奮的目光讓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從男人那裡得到任何寬恕或幫助,在幾乎將他逼瘋的麻癢刺激下,他能選擇的只有一個。

賀宇笙拖著在高潮中幾乎脫力的身體走到另一根按摩棒,咬著牙,再次坐下。

「嗯……」

已經被開墾過的括約肌只難受了一下就成功的把那根粗壯的按摩棒吞入,他閉著眼忍耐過按摩棒前端膨脹產生的痛楚,再次慢慢移動起腰身。

但這次不一樣,他才擺動腰身沒幾下,就感覺到強烈到可怕的排泄感從體內傳來。

但他無法在這時候停下來,沒有抽送滿三百下,他根本無法拔出按摩棒。

新的折磨讓賀宇笙的痛苦倍增,腹痛與麻癢混雜,快感與過度高潮的難過交織,加以腸道被侵犯抽送的痛楚與自身自慰般的行徑造成的羞恥讓他失控的呻吟,臉上複雜的痛苦表情讓男人眼中充滿慾望……

男人走了過來,拉出他口中的布,將他的頭按向褲襠。

「你可以再試著反抗我看看。」

他說著便掏出分身塞入賀宇笙嘴中。

這樣的威脅讓賀宇笙只能屈辱的用嘴服侍起男人的欲望,一面擺動自己的腰,用力摩擦麻癢依舊的腸壁與括約肌……

就在男人射在他口中沒多久後,體內的按摩棒也在他體內注入了大量的液體。

已經近乎脫力的賀宇笙掙扎著離開按摩棒,才一離開,他就痛苦的彎下腰。

「……痛……讓我去廁所……」他嘴裡都是男人的體液,哀求的話語因此模糊。

「廁所?你根本就是隻狗,還想去什麼廁所?」男人捏著他的乳頭,用腳踩住他過度高潮的分身,「想上廁所就蹲著上!」

強烈的生理反應也沒給賀宇笙更多的時間,他呻吟著,混雜著蛆蟲的黏稠液體慢慢流出紅腫外翻的菊蕾,接著傳來幾聲響屁,大量的液體與蛆蟲一團團的從張開的括約肌落下……

「好好感激我吧,」男人獰笑著抓住他汗濕的頭髮,「這些按摩棒射出的體液都有瀉藥成分,可以幫助你把那些蛆排出來!賀警官,你就是隻賤狗,反抗我的代價就 是你要用你的屁股把這裡十七根按摩棒的液體全『吸』出來,記得夾緊你被捅鬆的屁眼,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若明天你還有沒完成的功課,你就真的當隻狗去陪我的 狗玩犬交好了!」

說完,男人一腳踹倒賀宇笙,轉身離開房間。

聽見房門落鎖的聲音,再看見那一根根可怕的凶器,賀宇笙想死的心都有了。

無力的倒在地上,直到體內另人崩潰的麻癢感再度鮮明,他才搖搖晃晃的爬起來,找了根按摩棒坐上去……

【結尾】

這天,男人隱密的別墅罕見的來了一輛車。

車上走下來一個穿西裝的高雅男士與兩名像是保鑣一樣的壯漢。

「嗨,醫生,我來取貨。」他露出性感的笑容,眼中卻是野狼般的光芒。

男人笑了笑,轉身走進屋。

英俊的西裝男將手下留在屋外,自己跟了進去。

「聽說這次的貨都是警察?」

「嗯,都是上等貨。」

「你又玩膩了?」

「是啊,不會反抗的獵物就不好玩了,可惜這三位警官只撐了一年。」男人無所謂的笑笑。

能在你這瘋狂調教師手下撐一年,這三個警察都可以獲得頒獎了!西裝男翻了翻白眼。

他們進了一間房間,房間中央吊著三個被綑綁成不同姿勢的赤裸男人。

意外的發現男人竟然帶了陌生人進來,三個警察都做出或多或少的掙扎。

「竟然還有羞恥心?太有趣了。」西裝男吹了聲口哨。

「因為他們只習慣我一個人……陳警官,把你肚子裡的東西排出來。」

聽見男人的話,陳毅僵硬的顫了顫,旋即開始用力,慢慢在痛苦的悶哼中將五顆李子大小的振動珠接連排出。

「括約肌功能很好,」西裝男在取得男人的同意後,伸出食指插入陳毅的菊蕾。

「嗯、啊啊……」也不知道西裝男做了什麼,陳毅原本就硬挺的分身立刻噴出一股股的體液。

「敏感度跟緊度也很好,沒什麼大傷,已穿環,牙齒也很漂亮……」

西裝男接過男人拿來的體檢工具檢查起陳毅,擴張器把括約肌最大程度的打開,裡頭的腸壁是健康的嫩紅色;尿道內視鏡塗抹了潤滑液後從鈴口插入,螢幕上的尿道毫無損傷……

像動物般被評估的待遇讓陳毅臉上是難掩的屈辱與憤怒。

「看起來還是有反抗心啊!」西裝男拉扯兩下陳毅的乳環,確定腫脹的乳尖沒有過多傷口。

「有反抗心不表示他敢反抗,如果他偶爾不服從命令表示他想念他的小朋友們了。」男人邪笑,「別看陳警官這英俊強悍的模樣,他可是很喜歡玩獸交的,他的屁股胃口很大,雖然每次都叫得很慘,但是射得也特別多。」

看見陳毅慘白絕望中卻難以掩飾某種快感的表情,西裝男笑了起來。

「我知道有人會喜歡他。」

接著他又在男人的指示下檢查了何紹卿的身體。

西裝男明顯對何紹卿沉重的袋囊很感興趣,握在手中又掐又揉,沒幾下就讓何紹卿呻吟著高潮連連。

「你竟然敢做入珠手術……連我們那邊有這個技術的人也不多了啊,你為什麼不肯來我們那裡接正職呢?」

「我有工作。」男人理所當然的道。

「你那個工作一年賺的錢還沒我們開給你一個月的薪水高!」

「所以我才接外快啊。」男人拍拍何紹卿的屁股,「何警官是我最滿意的一個,拳交獸交都可以,分身是我見過最粗大的,入珠手術後還可以用來調教其他奴隸,陳警官跟賀警官都常常被他操得要死要活,最後還不是爽得一直叫。何警官為了後輩可是什麼都肯做的。」

西裝男有趣的看著何紹卿面無表情卻難掩羞恥的臉,點頭。

「最後是賀警官,賀警官意志力稍微差了點,尺度要小心,別讓他精神崩潰,但他的屁眼技巧最好,我連續三個月給他這張嘴上藥,現在這朵菊蕾敏感的要死,收縮性算是極品。」

男人邊說邊從旁邊架子上拿了一串拉珠,將拉珠塞入賀宇笙的菊蕾。

「嗯……」賀宇笙低聲呻吟。

「夾緊了,賀警官,若被拉出來,你就再去那間房待一天吧!我會幫你準備很多藥的。」

聞言,賀宇笙渾身顫抖,括約肌緊緊縮緊,色澤紅豔的菊蕾中央只剩下一條藍色的細繩。

西裝男試探性的扯了兩下沒扯動,慢慢增加拉扯的力道,感覺到從警察屁眼傳來很強的拉力。

「比處男的屁眼還緊,這可真厲害了。」

男人似笑非笑的頗為自得,他冷眼看著西裝男來回走在三個警察身邊,不時的出手逗弄他們。

半晌,在三個警察都被玩弄到高潮後,西裝男走回男人身邊。

「我都要了,一千萬。」他的開價很高。

光是警察身分就可以賣出好價錢了,再加上被調教充分什麼遊戲都可以玩,一個晚上搞不好開價五八萬都有人買,再加上表演秀,一年就可以賺回一千萬了。

「成。」

聽到這裡,三個警察才確定男人竟然把他們給賣了。

「我們是警察,買賣人口是犯法的……」賀宇笙沙啞著嗓音道。

「我知道你們是警察,」西裝男忙著叫手下進來幫忙把三個警察分別放下,套上口塞,塞進籠子好搬運,「我還知道會有無數人願意買你們的警察屁股。」

看著三個像狗一樣被關在籠子裡的警察被搬運出去,西裝男很滿意的簽了張支票給男人。

「你啥時退休啊?風月閣太歡迎你這種調教師了。」

「我比較喜歡當外科醫生,風月閣平常不讓我解剖奴隸吧?」

廢話!奴隸全被解剖掉了他們賣什麼?

「算了,下次有好貨再通知我。」

「這有什麼問題?」

他已經找好下一個目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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